作为影的亲卫,带人来到木叶,定然是身上带有雷影的任务,而这个时间的云忍村来说,能让雷影亲卫跑这么远来的只有一件事——二尾祭坛被偷袭事件。
漩涡国漩涡一辉这行人被偷袭的事情,瞒得住绝大多数人,但绝对瞒不住各大忍村的影,而雷影在于土之国扯皮这么久之后,终于想到了木叶,想到了死去的漩涡一辉。
随着云忍村这一行人路过,之前感应到那种若有若无气息也消失了,团藏挑了挑眉,云忍村这队人身边居然还有暗部在跟随:“他们应该是来跟我们交换消息的。”
“难道真的是如雷影所说,二尾那事真的是土之国干的?”即便雷忍村这行人的离开,忍不住的日斩跑到店门口,张望了好一会儿,确定这行人的目的地的确是火影楼之后,又踏踏踏的跑回来,一脸的兴奋的问。
先是怀疑,再是一层一层的剥皮,然后是选出嫌疑人,现在还有辅证,真是太刺激了。
团藏摇摇头:“不一定。”
日斩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哎,你怎么还是不一定啊,之前不是说岩隐村、雾隐村、云隐村他们都有嫌疑,只是那时候云影可能性比较好,要等证据的吗?”
将两手一摊,日斩说道:“现在雷忍村有证据,都过来找我们了,所以肯定是岩隐村,漩涡一辉出事现场的土遁痕迹是扫尾的时候漏掉的!”
结果都快摆在大家眼前了,漩涡一辉他们出事的现场有土遁的痕迹,云忍村也说偷袭二尾祭坛的人是岩忍村的,两相佐证,不就说明暗中搞事的就是土之国的岩隐村吗。
团里摇了摇头,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测:“说不定是云忍村就是猜中了我们的想法,所以用这种方法来洗刷自己的嫌疑呢?”
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云忍村自编自演,来了这么一出,直接将自己摆放在受害人的位置上,这样一来,以后即便大家有怀疑,也不会最先怀疑他们。
而云忍村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暗中制作二尾人柱力,如果制作失败了闹出什么大动静,云忍村也完全可对外说声称这是因为祭坛被偷袭,从此留下了的隐患,让二尾失控。
“……我有点晕啊,完全不懂。”日斩扶着额头,一脸懵逼,这太复杂,按照团藏这么说,岂不是除了木叶,没一个值得相信吗。
镜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理解:“团藏的意思是说,只要没出过准确的答案之前,都需要带着怀疑,对吧团藏。”
“准确的说,就算是答案出来了,也不一定真的就是那样。”团藏摇了摇头,很多时候,答案未必就一定是正确的,眼睛也有被蒙蔽的时候。
为什么会是这样啊,镜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额……”
“啊呀,怎么这么复杂啊。”日斩揉着自己的脑袋哀嚎,这在不知道答案的时候对所有人都抱着怀疑就算了,为什么答案出来了还要怀疑啊,那岂不就是说答案也是没用的吗。
答案都没用的话,那还要答案做什么,这样存疑那也存疑,还能不能好好的过日子的。
在自己头上乱抓一气的日斩直接站起来:“管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答案出来了就是对的,就不用管了!”
“我也觉得日斩说得对,答案就是答案了啊,如果答案都不正确,那就太痛苦了。”镜也点头说道。
头一次被镜否定的团藏愣了下,转移话题的说:“下午我们练习什么?”
下午三人训练完,团藏像往常一样带着自己在学习上的疑问去找扉间。路过村子里为外村忍者设置的招待点的时候,团藏看到了在那里,云忍村和漩涡国的忍者似乎正相谈甚欢。
团藏瞥了眼,两队人的模样,像是在做着谈判一样,这时候要谈的,不是岩忍村便只有人柱力的事情了。
难道漩涡国的人现在还在执行那个可笑又危险的计划?
到了扉间那里,团藏把这个疑问对扉间提了。
扉间叹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看他的神情很是疲惫。扉间隔了会儿,并没有为团藏解惑,反倒是说起下午的事情来:“你下午和日斩他们的话,我都知道了。”
“……”团藏懵了,难道他们身边,还有扉间安排的暗部在跟踪他们不成。
“团藏,任何事情,可以抱着审视的眼光去看并为之做好准备。”扉间停顿了下,对团藏语重心长的劝诫:“但,这绝对不宜过多,多了会绊住你前进的脚步,让你举足不定,终无所成。”
想了想,扉间总结的对团藏说:“有时候,人要糊涂些才好。”
“……是。”虽然不认同扉间的说法,团藏最终还是应了扉间的话。
“算了。”知道说不通自己这个弟子,扉间只得说:“你先回去吧。”
在下一代火影的人选中,扉间和柱间有认真做考量,猿飞日斩是他们最先看中的人选,而志村团藏则是最近突然闯进他们视线内的惊喜,就连柱间都曾动过想法,要不要该收团藏做徒弟。
不过到最后,柱间还是打住了这个想法,扉间至今都还记得他大哥的理由:团藏想得太多,这对于一个做最终决策的上位者来说,是大忌。只要团藏这一点不改,他就永远不能成为火影。
大哥的这个说法,扉间认为,他今天已经领教到了,这的确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