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叫金文玲一摆手打断了他。
“你连我是男人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这个?”
纨贝勒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觉得很有道理。
“对啊,我干嘛要纠结,那会儿别人只会说我人生赢家,一树梨花压海棠,咩哈哈。”
他十分温柔仔细地摆弄着金文玲的头发。
“对了蜜蜜,你是不是自从过来之后就没有剪过头发啊,我记得你们那边好像是有什么讲究,叫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金文玲眯起眼睛,非常乖巧地任凭他摆弄自己。
“那倒不是,这也不是我自己的身子,倒没有这个忌讳,只是……”
他深深地看了看镜子里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这是属于流光的东西,我不想改变他……”
纨贝勒知道自己又触动了他的伤心事,其实按理来说这事儿一点儿也不怪他,反倒是澹台流光应该感激金文玲穿越了过来,虽然换了芯子,起码还是能时不时地见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