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先吃饭吧。”他低声说。
除了语言安慰之外,沈雁还伸出手轻轻捋上齐誩的发鬓,安慰似地揉了两下那里的发丝,笑容温和。这是他个人的习惯性动作,长年在医院里养成的,见到受伤的小动物总会这样让它们稍稍平定下来。
齐誩曾经仔细观察过沈雁工作,自然发现了这一点。
不过他没有揭破,反而十分坦然地接受这样的安抚。
毕竟现在可以让他示弱、让他安心舔伤口的人……就只有这么一个。
吃饭时间比平常推后了两个小时,等两个人收拾好碗筷,夜色已深。齐誩经过一天的外出摄制工作,再加上之前和那个男人重逢,无论是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