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扬声器打开,开始播放那段自己已经可以背出来的录音,然后轻轻向后仰倒,躺到了那张有些窄小的床上。
床上的东西还没有换——本来沈雁是打算换下来一样一样洗干净的,偏偏给他找借口拦住了,只管催促沈雁上班,说这些东西可以等到周末有空了再慢慢清洗。其实只是私心作祟,想着多留一天算一天罢了。
扬声喇叭的效果远远比不上监听耳机,播放出来的音质沙沙的,有些杂质在里面,倒给那个人的声音添上了一种深沉的味道。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算计我——”
“配得真棒……”忍不住低声感叹。
躺在昨天两个人细细缠绵过的地方,闭上眼睛,声音主人的体温似乎连同声音一起静悄悄地漫上来,由他贴住床单的脊背开始一寸一寸潜进衣服底下,简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