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来看我弟弟有什么不对。嗯,你的确很脏,的确是‘私生子’,的确没有用,可是那又怎么样。”祁墨没有笑,他居高临下看着祁小白,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划在他身上,“以为放任你出去闯几年你能有出息,可现在还是什么用都没有,小废物。”
“你大老远的过来就是为了讽刺我吗。”祁小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拳头紧紧握着,祁墨……的确嘴下留情了,如果是在那里,他说的话比这个还要过分还要让他痛恨。他是不是还要好好感谢兄长在学校里给自己留足面子?
祁墨听完终于笑了,左眼下角的那颗泪痣尤为引人注目,他再度开口,语带不屑:“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讽刺你。不过的确有点小事要做,让你母亲在放弃财产的声明上签字,保证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