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沈岳震惊,直接站了起来,“这样子你的双手岂不是要废掉?”
铸剑师的手基本上就是铸剑师的生命,如果这样暴力将骨骼敲碎,里面的经脉势必要受到影响,而剑的境界的升华,必然被阻止,甚至,永远达不到高格。想到那些札记中的笔迹,他确实不忍。
夏侯玄笑着道“不是还有你么?”然后声音渐渐放低,“再说,过了二十年了,该毁的,早就毁了。”
“可你再也不能练剑,再也不能……不能……”沈岳说道这里声音渐渐消失,眉目中沉痛涌出,难以自已。
夏侯玄可以看到他眼眶周围红了一些,声音不自觉便温柔起来,安慰他说,“你过来些,声音小的我听不清楚。”
沈岳坐过去一点,两人肩膀相并,在跳动的烛光中,显出温馨。
“你不必担心我,只要出去,一切都会好的。”夏侯玄的声音仿佛是一种诱惑,引导着他走向另一个和自己初衷完全不同的道路,然而沈岳不觉得自己错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做过什么,比现在更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