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董萱欣然地喝了自己跟前的红酒,房少华看着董萱,眉头轻蹙一下,继尔连喝了两杯……
酒后,董萱恳求房少华送她一程。
董萱是s市人,签约了晟天娱乐,自然住在晟世酒店,房少华本着送董萱到酒店门口的心态,同意了。他没多想刚才那杯被董萱下了药的酒,适才趁董萱去拿空杯子,房少华将二人的酒杯互换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不见董萱有异样。
房少华的坐驾是阿斯顿·马丁车,低调奢华尽衬托出他主人高贵沉稳的气质。这样的男人就是钻石级单身汉,如果没有贺天,董萱想,她也会被这样的男人迷住,只可惜没有如果。
房少华驾着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坐在副驾上的董萱急促地喘起气来,于是他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董小姐,你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董萱面色潮红,看向房少华眼神迷离朦胧,她并拢着双腿,双手不自觉地抚摸起自己的身体。
“贺天,要我!”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赤.裸.裸地邀爱,喊得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房少华困顿地扶额,贺天怕他不上勾,居然给他安排了个车内you惑?当真是煞费苦心。
这时董萱弹开了安全带,扑到了房少华身上。
马丁车内的空间很大,足够一对男女折腾,但是房少华不是一般的洁身自好,他空窗多年,定然不会为了一个没有好感的女人随意开荤。
董萱已完全丧失了理智,她的眼前是贺天俊美无双的脸,她扯下自己衣服的同时,骑坐了上去。
“起来!”房少华恼喝一声,无疑是对牛弹琴。
衬衣再结实,也耐不住一个疯女人的撕扯,房少华怒气冲冠,推开车门,扳住董萱的肩膀,将她推翻了出去。
路旁绿化带里长着一层厚厚的青草,董萱滚落上去的一瞬,房少华驾车疾速离去……
刘根生开着路虎缓慢地行驶着,纪铭宇说让他去晟世酒店接田一梦,走了一半,又说不用他去了。
看到一个女人向他招手,他把车停在了女人身旁。
他刚一打开车门,女人便一个侧身钻进了他的车里,确切地说,是挤进了他主驾的座位上。
董萱辨不出身下的男人是多么的老丑,似找到了解药般,又磨又蹭,“贺天!要我!要我……”
面对突如而至的艳福,刘根生兴奋不已,听到贺天这两个字时,蓦地惊了一下。这个女人中了春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跟谁在一起,她这些撩人的动作是不受控制的……
“啊……”女人吃痛过后,卖力地发泻蹭入,着实让刘根生吃不消。
推她,不舍,不推,怕要被她吸干。
刘根生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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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的巴顿驶上通往e市的高速公路,和悦才后知后觉,“这么晚了,不回尚苑,要去哪啊?”
“翠竹雅苑。”
“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明天我还要上班!”
“傻瓜,明天周末!”贺天笑了笑。
和悦白了贺天一眼,别过头,不理他,这个男人不尊重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周末怎么了,童氏的情况刚刚好转,周末也是要上班的,于是拿起手机给童丽丽打了个电话,说明天有事不去上班了。
贺天载着和悦,他的车速不是很快,将要驶离浱湖高架时,突然间,前方亮起一排刺眼的疝气灯光。
贺天一个急刹车,将巴顿停稳。
“怎么了?”和悦大惊失色,她看到灯光后站着一排黑衣人,他们手持金属棒球棍,那些人不是在小巷袭击过贺天的人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巴顿车后,四辆汽车并排着疾速冲过来,在离他们五六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每辆车上,走下来四个黑衣人。
强光下,贺天脸色黯然,这群人很会选地方,浱湖高架桥下是湖水,他们不在那儿截车,却在下高架时截车,桥两边杂木丛生,他想先救和悦脱险已是枉然。
“害怕?”贺天问和悦。
和悦瞪目结舌,身体抖如筛糠,她很想说,贺天你说的不是废话嘛!
贺天抚摸着和悦的头,深情注视着和悦,“身为我贺天的女人,没让你过上一天安稳日子,没给你一场盛世婚礼,是我有愧于你,如果可以,真想拿我的命换你一条活路。”
语毕,他攫上和悦的唇,深吮和悦口中的甘甜,短暂的几秒后,很不情愿地离开,他从车上摸出一把精致的黑色手枪,塞到和悦手中,推开车门,徒手走了下去。
和悦握着黑色手枪,那种手感,好像以前摸过它,但此时惧怕占据了大脑,由不得她思考别的事情。
车前,贺天与黑衣人打成一团,他一个旋风脚,踢得好几个黑衣人翻然倒地,一勾拳擂下去,擂得黑衣人眼冒金星,他手中夺来的铁棒,棒棒击下去狠戾决绝,皆致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