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福笑道,“哟,这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做火锅若是汤熬不浓,香味就出不来。这么着吧,我去给你家老爷子炒几个小菜,让他晌午吃。下晌时间充足,我再调制火锅?”
魏氏笑道,“那就更好了。我们这些奴才愚笨,服侍不好主子,反倒让阿福受累了。”
陈阿福谦虚几句,去厨房割了一大把蒜苗,还拿了一小罐“细糠”,同魏氏及魏氏带来的两个护院一起出了门。
出门刚走几步,就从一棵树的另一边转过一个老头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老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看陈阿福,问道,“你是阿福吧?”
陈阿福盯睛一看,这老头大概五十几岁,穿着灰色长棉袍,戴着搭耳帽子。长袍和帽子油光光的,不知穿戴了多少天。脸上皱子又多又深,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还跟王氏有两分挂象。便猜到他是谁了。
陈阿福冷声问道,“你是谁?站在我家外面干什么?”
王老汉咧嘴笑了笑,说道,“阿福,我是你嫡嫡亲的姥爷。今天不是大年初二吗,我特地来接你娘和你们一家去我家吃顿饭。”态度特别卑微,一看就是直不起腰杆的软蛋男人。
“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