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彦信的话,左清的脸色绯红,容光焕发,含羞似嗲的先瞟了彦信一眼,然后偷觑着初晨。却只看见初晨刚好将手中的美人团扇拿起来遮着脸,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什么神情。初晨当然知道彦信当着她和左清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要她难过。要说她不难过那是假的,不管爱或不爱,有谁会对自己的丈夫当面和别的女人调情而无动于衷?但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越是难过,越要忍着,越是笑得比谁都灿烂。根据她从小得来的经验,对不爱你不在乎你的人来说,哭是最没有用的东西,白白让人笑话,白白给人添些茶余饭后的笑料。
丫头婆子退了个干干净净,房里又只剩下初晨和彦信大眼瞪小眼。初晨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