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不能再喝了。”阿阔一直安静地坐在我对面,这会伸手就要拿开我手上的酒杯。
“阿阔,你说哥哥去了哪儿呢。”他会不会像我一样也会去到一个陌生的世界以另一个人的身份继续活着,然后突然某一天再回来呢?
显然阿阔没有办法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只当我是喝醉了,他站起身坐到我旁边,轻柔地拍着我的背,慢慢地把酒杯从我手中掰出来,“子歌醉了,哥哥,会回来的,你睡一会儿好吗,等醒来就知道哥哥去哪儿了。”
我对他一笑,一眨眼却有两行泪落下来,落在我的裙子上,像是一块永远也洗不掉的酒渍,“你是不是一直故意不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当作疯子,是不是怕我不是那个我?”
“什么?”
“阿阔,我一个人活了两个人的人生啊。”
他心疼地握紧我的手,“不,子歌,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不要把你的家族全数背负在自己身上,你哥哥见你如此也会心疼的。”
我捧着阿阔的脸,“我会陪你到最后,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有什么秘密。”我突然就笑了,好像是放下了一桩心头大事,用袖子抹了抹脸,感觉好像轻松了许多、放下了许多、想通了许多,“我不在乎你瞒了我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