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丁局啊,您这是刚‘扫荡’回来啊,买这么一大篮子菜!呵呵。”于海天立马迎了出来,伸出手和丁月成打招呼。
丁月成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和于海天握了握。
“不好意思,我这刚买菜回来的手,有各种菜的味道。”丁月成笑着说,心里很是狐疑,于海天怎么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早就听说丁局的厨艺了得,今天看你采购的这些菜就可见一斑了,哪天得空了来饱饱口福。”于海天笑着说。
“就今天吧,中午留下来吃饭。”丁月成说。
“哎呀,那感情好啊,可是我哪有这福气啊,一大堆事儿等着呢!我就是过来看看你,看看方园长,看看小丁主任。这样,小丁主任在休息,我也就不打扰他了,您告诉他,让他好好休息,工作的事儿不用牵挂,什么时候身体舒服了,再去上班。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于海天往院子外面走去。
“这……您慢走啊!”方贺兰把他送到门口。
办完了这件事儿,于海天像是完成了一个重要任务似的,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杜秀青却在看着那张名单发呆。
周卢坤,饶敏兵,究竟是谁?单位上的人,按道理都知道丁志华的情况,不会那么死逼着他喝酒,如果说要让志华喝酒的,八成是这两个人。
冯锐斌?哈哈,这个老同学,冯永斌的弟弟,电视台的记者部副主任,昨天来到了余河的地盘,也不来我这儿看看我,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骂死他!
杜秀青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电话,直接拨通了冯锐斌的手机。
“你好啊,冯大记者!”杜秀青笑着说道。
“哎哟哟,你等等,我得好好看看天气,”冯锐斌在电话那边故做惊讶状地说道,“今天刮什么风?东风南风还是西风北风?莫不是东南西北风一起上了,把你这位大书记给吹得晕乎了,不清醒的状态下想到了我啊?”
“呵呵,你就没安好心吧,我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杜秀青笑着说,冯锐斌也是喜欢开玩笑的,总是一惊一咋,她习惯了。
“不是不能,是你不会啊,你看,毕业后我们见过几次面,然后你又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啊?我的记忆里,破天荒这是头一次吧,亲爱的杜书记!”
“别贫嘴了,你还有脸说我,昨天你到了余河居然也不进来看我,你说你心里还有我这个老同学吗?还说我不打电话给你!”杜秀青说道。
“哎呀,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一个小记者,哪敢轻易去见你这个大县委书记哦,我又没预约,要是冒昧地去了,你的秘书一问,请问有预约吗?我愣了,没有啊!对不起,没预约不能见!你看看,我这不是白白跑一趟,吃了闭门羹吗?”冯锐斌笑着说。
“你就编故事吧,就你这个大记者会编故事,我这儿的大门面向所有的人开放,你更是可以随意进入了!不想来见我,就说这些故事来搪塞,是不是名气大了,把老同学都给忘了啊!”杜秀青说道。
“你看看,这女人就是喜欢倒打一耙,明明是你的门难进,到成了我的不是了。好了,我认错,下次去了,宰你没商量!”冯锐斌说道。
“呵呵,喜欢被宰,欢迎来宰!”杜秀青笑道。
“诶,我说你找我不是为了兴师问罪的吧?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冯锐斌说道,杜秀青的事儿他最清楚了,没事儿不会随便打电话给他的,这么多年,也没见她想起过自己,这突然来电,八成是有事儿,而且还是不小的事儿。
“呵呵,找你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听说你昨天来了余河却不来看我,我想这你这个老同学也太没人情了,宁愿去吃别人的饭,也不来吃我的饭,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嫌我这个家太穷了,怕我请你吃腌菜是吧?”杜秀青笑着说。
“你要是穷,我们都别活了。”冯锐斌说,“昨天就是去余河,直接联系广播电视局那几个人,做个节目,也没想在那儿吃饭,后来领导好意,偏要留下来吃饭,这不就聚了一下吗?对了,昨天我和你家志华在一起吃饭,他的身体好像恢复得很好,还能喝酒,不错不错!”
听他这么一说,杜秀青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叫还能喝酒,就是不能喝酒!
“昨天你们喝了很多酒吧,把我家志华都灌醉了!”杜秀青说。
“没有,我们几个都没怎么喝,要回来剪片子,不敢喝酒,就是另外两个人和你家志华后来不知怎么喝起来了,志华后来是喝得有些醉了,不过好像还比较清醒,没事儿吧?”
“哪两个人那么能喝啊,志华平时不喝酒的呀,他的控制力也很好,昨天怎么就喝成那样,醉得不省人事!”杜秀青有些生气道。
“酒桌上吗,气氛不同,有时候还是不好控制。”冯瑞斌想起昨天那两位说的那些话,也觉得有些过分,丁志华是被激怒了,才喝酒的。
“不是就你们电视台几个人吗,昨天还有谁和你们一起喝?”杜秀青问道。
“另外两个人,我也不太认识,第一次见,是我们另外一个同事带过来的,一个是周卢坤,听说华兴装饰公司的负责人,一个叫饶敏兵,是周卢坤的手下,他们和我另一个同事比较熟,本来是他们要请我们吃饭的,听说广播电视局请了,就一起过来了。”冯瑞斌说道。
“哦,是这样。我说志华昨晚怎么喝醉了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