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月金吸吸鼻子哽咽。
陈香心里微动,就走过来装作不在意地说:“我也头一次出远门,也有点想家了,对了燕子,你有信纸吗?我信纸用完了。”
燕月金闷不吭声地起身拿了一叠信纸,“五张够吗?”
“够了。”陈香接过信纸,爽朗笑道:“辛亏你还有,不然我还得下去买。”
李拾光也察觉到点什么,也立刻说:“听你们这么说,我也想家了,燕子,也给我几张,我也给家里写信。对了,信封你们谁有?”
“我有。”燕月金说。
“我也要。”陈香说,接过信封的时候还说了句:“燕子,我说话直,性子大大咧咧的,要是有时候有不中听的地方你也别往心里去。”
燕月金笑着说:“我知道,没关系。”她掀开纱帐:“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
她从小到大懂事惯了,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拒绝。
第二天五点多,燕月金就叮叮当当的醒来。
她和她母亲燕妈妈一样,做事手比较重,而且没有动作放轻的意识,每天早上又是第一个起床去早读,发出丁玲哐当的声音。
她一醒,陈香和李拾光她们也就都醒了,在床上难耐地翻了个身,揉着眼睛起床,唯孔嫣还躺在床上,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