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心向韩琦躬身说道:“多谢韩帅思虑周全,在下代这些军医先谢过韩帅了!”
韩琦笑道:“你家先生乃是本帅地义子,他的学生本帅自然要爱护!你家先生这次遣你来西北就没有什么别的话带给本帅吗?”
洛心微笑着说道:“我家先生曾对学生说过韩帅可当十万契丹精兵,此次坐镇西北自然可旗开得胜。不过先生也担心梁乙埋同样也会因为韩帅在此而故意折大宋的面子。恐怕来犯之敌不在少数!”
韩琦听后笑了笑说道:“改之谋略深远。汴都那边送来大量的战备物资也少不了他力争而来。这仗对于我大宋来说不能输,输了以后本帅在西北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但对于西夏来说又何尝能输,本帅估计梁乙埋也是紧张的很呢!”
洛心听后也是稍微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笑着说道:“韩帅此时还能够笑谈兵事,自然是成竹在胸,晚辈先在这里预祝韩帅能够旗开得胜,扬我大宋国威!”说完又从袖子里面掏出几张纸递给韩琦解释道:
“这是我家先生送给韩帅的第二份礼物!”
韩琦笑呵呵的接过这几张纸。他就知道王静辉肯把他地贴身书童都送过来,不仅仅是为他地身体健康考虑,肯定还有什么能够帮得上自己忙地地方,可惜十二书童中的老大无心没有来,据说这个无心虽然年纪不过十八,但一身武艺乃是禁军众多教头亲手调教的,等闲武将不能敌。若是这么一个高手送过来,还可以投入军中效力。虽然心中有些可惜,但当韩琦看到这几张纸的时候,脸色马上变的铁青——“据探西夏国相已不在兴庆府,听闻静州至盐州的路上有西夏军队在行进,后面有数辆豪华马车和一支两千人左右的精锐骑军护卫,疑为西夏重要人物在其中!……”
洛心看到韩琦看他,便笑着解释道:“徐氏和我家先生在西夏有很多生意,晚辈临来的时候先生已经把这些生意交给晚辈来打点了,这是刚才在延安府地分店负责人交给晚辈的。这些在西夏的生意都是徐氏的老人在一直打理,非常可靠,晚辈看这些东西可能对韩帅有所帮助,怕误事便先送了过来,想我家先生也是这么看的!”
韩琦笑着说道:“这件事你家先生做的不错!都是自己人本帅也就不瞒你了,大宋在西夏那里也有些人,这都是你家先生几年前力主朝廷安插在西夏的,不过他们只送来了一些关于西夏兵力有大规模调动地事情,当时本帅还以为等这些军队到保安的时候,大局已定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有想到梁乙埋动的可真够快的!这些情报有多少天了?!”
“这些情报是今天中午的时候由西夏的信鸽送过来的,由于怕党项人饲养的鹞鹰,所以在西夏境内都是快马传递。按照时间上来计算,如果梁乙埋真的在那些马车中,估计现在已经过了瀚海,快要到盐州了!
不过就算梁乙埋不在军中随行,那他也绝对不在兴庆府了,西夏总有些人对梁氏看不过去的人,恰好他们也爱钱,驸马对这样的情报向来是很重视的,所以这个情报是绝对不会有误的!”
韩琦笑着说道:“不管梁乙埋是不是真的到本帅的对面,单单就是那几万骑军就够老夫头痛的了,这次没有想到党项人还真的可以聚集这么多人来取保安,他们可真是势在必得啊!”
“我家先生还有一个消息让晚辈转达,先生曾说西北战场向来以骑兵作战为王,但大宋缺少马匹,先生名下的产业中对西夏也没有少走私马匹,这几张纸上有份名单,上面的地点都是先生名下地产业。里面也有不少马匹,加起来总共也有五千余匹马,韩帅可随意调动!”
韩琦笑着说道:“驸马可真够大方的,五千匹马可不是个小数量啊!”
洛心笑着说道:“这些马匹也花不了几个钱,几个坛坛罐罐便就换得来。我家先生哪能做亏本儿的生意呢?不过驸马也常对晚辈说过:一个人再富有,若是国家破败了,那自己积累的财富不过是为异族人做嫁衣罢了,钱不可乱花,但要用在刀刃上!”
韩琦听后沉默了半天说道:“若是天下人都有改之这样的想法,那何愁西夏不平?何愁灵武不复?!”
“我家先生若是得知韩帅这么想,一定会很高兴地!韩帅以后若有什么吩咐,或是筹集军费、或是采办粮草,只消和晚辈打声招呼。晚辈必定会尽其所能为韩帅办妥!”洛心躬身说道。
“本帅知道你们十二兄妹各有一身本领。可惜改之小气的很。只送一人过来到西北效力,若是可能的话,让你们的老大无心赶过来,本帅必定封他个先行官,现在就是本帅张口向改之要也来不及了!”韩琦摇摇头苦笑着说道,他没有想到这次梁乙埋这么看得起他,仅仅就是宋夏边境的党项军队就已经压力很大了,看了刚才王静辉送来的情报说还有数万精兵赶来。甚至已经快要到盐州了,这离洪州的路程不过是两日,会谈将会在三天后举行,想必那时这些党项增兵已经做好准备发动进攻了。在这个时候韩琦感觉最缺少的便是人才,越是勇武越好。
洛心听后心中感到非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