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王赵顼和蜀国公主在一旁听得是面面相觑,没想到王静辉的商务印书馆居然还有这么多好处,在赚钱的时候还顺带把辽国黑了一把。赵顼神色古怪的问道:“王兄是否和辽国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这计策看似见效很慢,但一旦形成气侯,恐怕是兵不血刃的就把辽国给灭了!”
王静辉肃容问道:“殿下可知五代十国的时候,一个国家被另外的国家所灭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吗?”赵顼见王静辉问了他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静辉继续说道:“殿下当然不会知道,史书上也不过这么寥寥几个字而已,但这几个字当中却包含着多少耻辱和鲜血,恐怕谁也说不清了!不说平民百姓的遭遇会有多悲惨,就是皇族中人也会成为胜利者手中如货物般的战利品,被随意赏赐给士卒,或是在市集被挂牌买卖,其下场可以想象有多悲惨!景德元年九月,辽兵大举进犯我大宋,一直打到了黄河北岸,参政知事王若钦等大臣一时畏惧之下居然劝真宗皇帝南逃!殿下,如果当时真宗皇帝真的南逃,那被扔下的百姓和您的宗族该怎么办?他们是不是也会像那些亡国的人一样被放到集市上当作奴隶被买卖?!那现在的史书来记载当年的事情的时候会不会也用几个字来记述当年的惨况?!”
颍王赵顼被王静辉的话给问的呆住了,而王静辉想得更多的是你赵顼的儿子孙子虽然没有落到辽国人手里,但却被金国给抓了个正着,孙女曾孙女都像货物一样被赏赐或是被卖掉。王静辉甚至还有些恶意的想到:这可是刺激颍王赵顼奋发图强的最好方法,莫过于时常刺激刺激他这根脆弱的神经,也好让他教育一下他的儿孙们不要消极避战:如果战败,你们的妃子还有女儿不过是货物一般被人卖来买去!
天气虽然还不热,但赵顼和蜀国公主听后也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这是幸运啊!如果当时没有寇准,那大宋的国祚可就全完了!赵顼走到王静辉身前向他行礼说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王兄此言真是警世之言,赵顼在这里谢过了!现在父皇正在整顿朝制,王兄既然有此大才何不进入朝堂为国出力呢?如果王兄担心没有人代为引见,我想本王、欧阳先生、司马先生等人都会来向父皇进言的,王兄切不可用什么当官不祥之类的理由来搪塞本王!”
王静辉还在得意的时候听到赵顼这么说话,真是给他泼了一盘凉水:“失算啊!这不是把自己给套牢了么?!”王静辉不好意思的说道:“殿下,这只是我一个读书人的妄想罢了,岂能当真,如果殿下觉得有用的话当可以拿来采用,如果觉得是胡言乱语,那弃之亦可!这入朝的事情还是不用再提了,我现在在校正医书局当编修觉得很好!”
赵顼听后摇摇头说道:“王兄,我不明白以你的才能为什么不入朝报效国家?是不是王兄有什么不便之处,你大可以说出来。”
王静辉被赵顼问得很是心烦,就对赵顼说道:“殿下,咱们先不用谈这件事了,我想我应该考虑一段时间再给您答复,如何?”
王静辉不耐烦的样子看在蜀国公主眼中,也觉得现在就让王静辉做出决定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就说道:“王兄,我皇兄是真心想借重你的才华,为我大宋百姓做点好事,我们也不着急,你大可以考虑一段时间再答复我皇兄。”说完便吩咐颍王府的管家准备宴席,结束了这段另双方都不是很愉快的谈话。
席间赵顼也多次谈及刚才看过部分策论中的内容,但都被王静辉所巧妙的回避了,不过王静辉和蜀国公主谈及诗词的时候,他却谈兴甚高,这点让颍王赵顼这顿饭吃的是郁闷至极。酒席间赵顼郁闷的表情,王静辉也是看在眼中,心想这个赵顼还是太年轻了,干事太过急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要多磨磨他的性子。与赵顼不同的是赵浅予和王静辉交谈的时候,她只觉得如沐春风。
现在的王静辉在诗词方面已经不是一年前靠抄袭后人诗词的大家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他也能作出几首比较工整的诗词了,但这样的诗词如果拿出去与他以往的“大作”相比,那非要人笑掉大牙不可,不过和别人谈论诗词的时候,他靠那恐怖的记忆力旁征博引,再加上一两句“神来之笔”,就是面对苏轼,恐怕苏偶像也会落荒而逃。
宴饮过后,王静辉又和蜀国公主下了几盘跳棋,看到赵顼又在身前晃动的时候,他就知趣的告辞了。他在临走的时候,还从袖子中又掏出几页信筏,上面有几首是他新作的诗词,不过这些词中也不都是王静辉“借鉴”后人的,有一首是他自己练笔的时候写的一首很令他满意的词,不过他可不敢把描写感情的诗词给蜀国公主了,毕竟上次蜀国公主的反应对他还是有些小小的打击的。
回到平民医馆,王静辉乐呵呵的到苏洵那里去看看他的病情怎么样了,在苏洵的院子中,王静辉碰到了苏轼,今天下午他的苏偶像就把家当给搬过来,准备长期在这里驻守侍候苏洵了,而苏辙也会在这里时不时的小住一下。王静辉对于这次拐带苏洵的行动十分满意,住进来一个,顺便附送两个,这笔买卖太划算了。
在这个时代,尽管王静辉“借鉴”了不少苏轼的诗词,但苏偶像实在是太著名了,放在现在也是娱乐圈中罗大佑那样的教父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