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绝收拾完了,坐到了仅有的几个女孩旁边。
其中一个拉拉李绝的衣角下摆,低声问她:“头两晚,能捱住吧?”
李绝水润润的大眼睛瞪着,满面羞红。
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们,说自己不疼,这些人肯定会怀疑秦盛的能力。可若说疼,李绝又不知道怎么装才好。
装疼,也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见李绝光是笑,小姑娘用手捂着嘴巴直乐:“跟你说吧,我跟他头一次,连入口都找不着,费了半天劲也没成事,现在想想,老有趣了。”
李绝还是傻呵呵的乐。
关于结婚这件事,怎么大家伙都关心下半身那点事儿?
是不是结婚就是男人的福利?有了这张证书,男人就可以合法的脱女人衣服了。
李绝坐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在往外冒尴尬的泡泡。
过了没多久,那些刚才一哄而散的年轻人,陆陆续续又都回来了。
拿菜的拿菜,端锅的端锅,就连油盐酱醋茶都带来了,准备得还真是齐全。
本来还算宽阔的院子,一时变得拥挤不堪,到处都是人。
大家脸上都是喜滋滋的表情。
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