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到了喝药的时辰了。”容烟轻声说完便伏首立在一旁,再不多话,本来他是要侍候主子服药的,但这几日下来容烟也是明白了晏祁的新习惯——不喜别人触碰,也便没了动作,老实站在一旁。
“嗯。”想着好在这前身也是个喜静的人,所以身边的侍从也是些安静的,这让她省了不少事儿。
屋内弥漫着一股又涩又苦的古怪的药味,让人作呕,晏祁看着这碗药也是蹙了眉,她前世对药物过敏,对这类东西是发自内心的厌恶,但也拗不过宋氏,每日必准时派人守着她喝药,大部分时间都自己过来,那种被关心的奇怪感觉让她作出了妥协,慢慢的接纳了这一切。
晏祁皱着眉抵着胸口涌上的反胃感,也不再迟疑果断的喝下了那黑漆漆的药汁,苦涩恶心充斥着口腔,让她的脸色更难看,抬手接过容烟递过来的温水仰头饮下,让味道慢慢消散:“下去吧。”
容烟便行礼出去了。
少许片刻,她又接着看未看完的杂记来,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