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烟还是有些迟疑,见她不为所动,才行了礼推门出去了。
晏祁静静的躺在床上,头一次了无睡意,但脑子却一片混沌,沉重的让人提不起半分思绪,只是呆呆着看着火红的床幔,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第二日她一早就出了府,依旧是一袭低调的布衣,黑纱斗笠遮面,走在大街上,再平常不过。
这次她出门径直去了“宋记茶楼”——一早同宋岑禹相约日后联系的地方,她知道她身边有人跟着,也不在意,进了茶楼就走到大堂中央的正算账的掌柜身前,敲了敲桌子:“掌柜的,你们这儿可有’鸳鸯茶’?”
掌柜的闻言便抬头看她,笑了笑:“这位小姐说笑了,这’鸳鸯茶’产自解城,可难寻的很呐…”
“越难得才越金贵。”那掌柜一副说笑神色,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