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最信任、依赖的人啊,为何对他的亲近生出抗拒?她不禁想起铁木每一个霸道又狂野的拥抱,心跳竟因此而狂飙,脸也火热起来……她不得不再次甩开夏照那温柔的手。
「不,你听我说。」伶心里痛恨自己,为何身体会自然地抗拒夏照?为何想起那无耻的邪神,自己会心跳脸红?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女人心就是要跟著身体的主人走?她痛恨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她身体的主权已被那人夺去了……
「我不要听,你只管跟我离开,我会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铁木永远也不会找到我们,你放心。」夏照的耐性已不敷应用了,伶一直在逃避,彷佛不想靠近,是刚才的事伤了她的心吗?还是她真的讨厌自己了?他的两手不自觉地用力搂住她,不许她再次挣脱。
「不要这样!」她心有点慌了,身子不由得猛烈地挣扎,「放手,我不走,你走。」
「不,你是我的未婚妻,全地的人也知道。我现在就来接你走,我们这就成婚去。」他急坏了,质问说,「难不成,你要悔婚?你就要认那侵吞你国土、灭你家园、毁你清白的敌人为夫?」
他愈说愈怒愤,紧捏住她脆弱的膀臂痛问,「你说,是不是因为他得到你的身体,你就要忠心於他,即使他是个天下不耻的人,你也要跟著他?」
「我……我不知道,你放手吧,他回来看见了,那……」伶的心乱极了,夏照说的没错,可是,错的又是谁,难道是自己?
「看见又如何?那天他就在我面前强占你,你知我的心有多痛?但我全都不管,也不再想,我只要一切从新开始,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现在的你完全接纳,我会做得到,你知道我可以的,对吗?」他不顾一切地想要重夺她的心她的人,他的抱拥却让伶僵硬得动不了。
「对不起,做不到的人,是我……」有如冰粒一样的泪从但垂的美丽眼睛洒下,「我没法忘记那人留在我身心的伤痕,即使他不在,我仍然在害怕,即使他找不著我,我仍然不会忘记他……」
「你可以忘记的!」夏照抑郁住心中的怒气,再次温柔地说,「你信我,我会让你忘了他。」
「没可能!不要骗人,你也一样不能忘记。」伶说的都是真实得让人痛心的话,「我是个笨女,我……我的身心也只能容纳一个男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手……你的抱拥很温柔,可是,伶……伶感到的,只是罪恶感……对不起,夏照,放手,求你放手啊!」
「你说什麽?」夏照不敢相信,一手拉住她瘀伤了的手腕,即时让她「哎……」的叫痛起来,他不忍地即时松了手,换来的是伶泪眼凄凄的模样,他真叫屈了。
「你走吧,伶不值得你留恋,我是邪神的玩偶……你应该找一个跟你匹配的高贵女子……」伶幽幽的眼神可叫全地的人都邻惜不舍,何况是一直深爱她的夏照?
「你不值得,还有谁值得?」夏照疑惑了,究竟面前的美丽女子说的哪一句是真心话,他不禁再次挽起她的手,细细地问,「你真的想我走,你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你……你不再爱夏照了?你老实说啊!」
「我……」伶也不知道自己的答案,那彷佛是太深奥的几何,「我不知道,我答不了,我只知……我们要分了,夏照,放手,勉强地牵在一起,不如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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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忙,差点更不了文呢。
但还是赶不上在12时前发文,抱歉啊!
丁香雨
☆、35.2放手
夏照的手垂下了,花了那麽大的气力才能挽住她的手,换来的却是冰冷的拒绝。他知道有些事错过了可以重来,有一些却怎麽追也没可能追回,比如女人的初吻,所有女人都不会记起第二个吻她的人是谁,她们一生一世也只会怀念最初最纯的那一吻是为谁付出……
「如果地震的那天,我能在场,今天的一切也不会一样,对吗?」夏照无力地说。
「也许,都会一样。」伶一样地疲倦,声音有如病奄奄的小猫,「他早就领兵南下,你即使在,他也一样会占领大鹰、占领……伶,你在与不在,事情都会按他的计划发生。」
「你甘心当他的玩偶?你愿意把大鹰的土地与人民也交到那邪神之手?」夏照不相信伶是如此不知好歹的笨女人,「你知道他如何对待大鹰子民?他把对外的海运完全禁止,现在海港上不单没有一只船,就连一块浮木也没有,所有城市都如死城一样,他把沿岸本来生活富裕的人全都遣送到荒野开辟新土。大鹰百年来也是海上的王者,也是文化学术的中心,铁木却把阿蒙神殿封闭,所有侍学都被送到边境耕田去了,你知道吗?」
「我知,他几乎在进境的同一天便开始移徒我们尚有些气力的人到边地,使我们没法集结反抗的力量,他一直都在钳制我的遗神,不许他们走近我,也不让他们互相联络,现在他都已把大鹰掌握於手了。」伶幽幽的说,「他早已想好入侵之後的操控方法,他绝不是一个单单只会拿刀枪的战士,他不是你想像中易对付的敌手。」
「从来低估了他的人,是你,伶。」夏照不禁长叹一声,「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为了保护你而加害他,那似乎是过虑了,鹰王也实在不忍心为了一个预言而杀害挚友的孩子,可是,现在事实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