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气愤难平。
「白兰不用为伶此肮脏的身体而生气,在那人的眼中,伶只是供玩乐的妓女,在伶眼中,那人只是交易对象……」说的话如是开脱,她的头却没有抬起过,白兰只看见一滴一滴的眼泪落下,如雨後檐前的水滴,白兰知道她心中其实其痛无比,安慰的手又把她安稳地抱住,温柔地抚著她依样柔美的长发,慈爱地说,「你不肮脏,你永远都是大鹰最高贵的小公主,这事实任谁也知道。」
「不,不,不!」伶终於伏在安慰的怀里痛哭了,「他才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如此下溅的玩物,我是比妓女更不如的存在!妓女仍有选择的自由,我却没有拒绝的权利,我……我不断挣扎、我求他,不断的哀求……他,他就是不肯放过我……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就是因为我是鹰王的女儿……他何竟如此残忍……」
心中多少的委屈,身上多少的伤痕,一直收藏在心中最深处,伶以为自己已很会开解自己,只会在独处时才流露的悲情竟一下子在白兰面前爆发了。
「你就痛快地哭个够,在白兰面前,你不用强忍,不需要强装坚强……」白兰让小公主枕在自己的腿上,就似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