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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抱住伶快速地跃下马,赤马就在贬眼之间被烧成一团灰烬,又一匹绝世好马为他而死,他却一点不可惜。火龙翼却没有放松攻击,烈火紧紧追逐铁木的身影拚命地烧,铁木举起盾牌力挡烈焰来袭,如此的攻击,他招架得来,只是伶却不可能受得了啊。
「拿住,不要动。」铁木把那沈重的盾牌塞在伶的手,猛力按下她,使她娇小的身体完全躲藏在他的盾牌之後,他却猛力挥出神剑直冲向火龙翼。
「不要!」眼看著铁木有如自杀的神勇攻击,伶连忙喝止,火龙的烈火已即时的直卷向铁木,她抱起沈重的盾拼命奔向被烈火缠绕的男人,急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却在这时,又一匹马向伶直奔而来,伶再一次被一个男人拦腰抱去,这次却不再是铁木,而是夏照。
「铁木……」伶抱住他的盾再一次被刧走,就在他的眼前,他只能眼巴巴地目送自己的女人被那个铜嗅商人抱走!
「伶!」铁木的声音响亮得天地震撼,却没有把夏照要抱回伶的决心动遥。然而,他眼看著伶一直抱住铁木的盾一天一夜也不肯放手,他的心终究生出了丝丝的动摇了--
「伶是不是真的爱上铁木了?」
这是一直让他苦恼的疑问,可是,他不会问伶,他太清楚伶了,她才不会承认,何况,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合理,完全欠理据的推测。那恶魔如何对待伶?侵她国土、强占她身体、劳役她子民、杀她父王……她怎可能会爱上那样的魔君?
「可是,她为何抱住那盾牌不肯放手?她为何就不肯正眼看我一眼?」
他抱住受了伤的手腕,倦极的半依在铺上软软毛皮的床席,伶的声音一直回盪於他的脑海,那时候她在喊著铁木的名字,她曾几何时以如此急迫的声音喊过自己的名字?
「夏照……」一声如清泉的声音,轻细而活泼,如果再加多一点温柔,那就跟伶的声音可比美了。
「伶?」他半眯著眼,一个酷似伶的身影如梦般飘来,他多渴望那真的是伶啊。
「公主在休息,我来代她给你换伤口的药。」彤的手跟伶一样地轻巧,只要再多一点点纤细度,那就更像了。
「代替……」他不禁纳闷,看著彤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洗伤口,那种专注的神情曾几何时也在伶的脸上出现过,却是一闪即逝的,他总在想,究竟自己在伶的心中有多重要?
也许,再也不重要了,因为自己是一个永远迟到的男人……
「嗯,我是伶公主的替身,只要是能力所及,我都会尽量为公主代劳,免她太劳虑,这不是大人你当初命彤要干的事吗?」彤轻灵的笑容跟从前无休的伶真有点相似,可是,她不是伶。
「不是什麽事也能由你代劳的,」他颓然地躺下,一种疲倦感在心里漫延,他轻声说,「你始终是彤,不是伶啊!」
「我知道我不是伶,可是,我会尽力而为,彤愿意代替公主完成她不想面对的事。我知道公主不是不想跟夏照大人在一起的,只是她实在没法面对过去那些不幸的事……」彤彷佛身同感受般难过,身子慢慢移近来,是那麽的近。
「你……这花香……」夏照嗅到彤身上的花香,那是伶从前的香气啊。
「是公主给我的花油,她叫彤来代替她,好好侍候大人,她觉得自己实在欠你太多了……」彤轻柔的唇愈贴愈近,声音愈近愈轻柔……
☆、43.1诱爱(h)
那软棉棉的女体凑近来,是伶的花香……
夏照合上眼想像著这是伶,她的胸脯半压在他的臂膀,带著热情的唇细细地轻碰他的耳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著他的抵线,究竟这男人有多爱伶?他可以为了深爱的女人而拒绝一切的诱惑?他可以拒绝一个暗恋他多年的少女?
「我没有任何要求……」彤决议要勇敢地表白,「我是个替身,不用任何承诺,也不要你负责什麽……」
彤爬到夏照的身上,坐在他的大腿之上,夏照的想像被她如此突然的举动惊扰了,不尤得睁开眼来,竟看见彤轻轻把披肩挪掉,颤抖的指尖更往胸前的束带扯去,宽阔的领口一下子甩开,一帧扣人心弦的风景画迫入他眼帘,那是一帧画了两个半月的风景画,画者似是错手地在两半月上各加了一点红粉的色彩,如樱桃般诱人的色彩,夏照有一口咬住那樱桃的冲动。然而,在他的脑海里却立即浮起伶赤裸的身体……
「这不是伶的身体……伶,伶已经……非纯洁之躯!」这才是夏照的最痛。他陷入混乱的挣扎中,他没有得到伶的身体,可是,他已看过、抱过,甚至也用力地吮啜了她的樱桃,只是,那已不是当初伶完美无暇的身体,却是经受铁木次蹂躏、一身都是邪恶焙印的邪神专属物。
「这不是伶现在的身体,这是伶从前未受邪神亵渎的身体,是伶一直为你保留的……」彤看见夏照脸上尽是痛苦,他究竟有多恨?彤心里为他难受。
彤轻轻拉住他的手往自已的腰肢,拖带著他的手漫漫游移,细滑的肌肤白?如一遍雪地,再没有邪神留下的可耻痕迹,他的眼睛竟忽地热了,一双大手不禁用力地按在那细腰上,良久没说出话来。
彤看见夏照的咽喉在不住的吞咽,两眼一直逗留在她胸脯之上,他的两手,以至整个人却一动不动,她知道,他正在苦苦地挣扎著啊。如此的正人君子,彤更是不肯放手了。
「你在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