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的容颜在识海里挥之不去。
为什么越来越想哥哥了,是怀孕的原因吗?
她和他之间,竟然有了孩子,这种感觉很奇妙......白语清摸出手机,这半个月来,秦沉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叫她回家,他似乎真的决绝的要跟她断绝任何关系了,可是秦爷,不是让秦沉好好照顾她吗?
白语清的心里越来越空落,她鼓起勇气给秦沉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却没有人接,她不甘心,打了第二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到了晚上也没有任何的来电,所以,秦沉真的厌倦她了吗?
白语清的心隐隐作痛,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一会儿是叶琼,一会儿是韩奕,一会儿又是秦沉。
第二天一早,白语清正要去花店,上次的那个律师竟找到了这里,她的心情忽然有些高兴,律师却说:“秦先生说你昨天打了几个电话,可能是想起了白家的财产,他上次也疏忽了,所以今天派我来进行转交手续。”
白语清的心顿时跌入谷底,她也不知道最近为什么总是被哥哥影响情绪,她只是...想回家了,她只是不想当一个被家人抛弃的孩子。
白语清给老板娘请了个假,就跟着律师去办理了手续。
有了白家的财产,白语清顿时富得流油,但她照常去花店上班过日子,她不是在挣钱,只是在过一种平凡的生活,一个她梦寐的生活。
充满花香的小店里,白语清坐在小板凳上捣腾手头的花,唐莯莯总会和她搭话,白语清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她心不在焉的摸出手机,偷偷点开了短信,她在给秦沉的短信里悄悄的、艰难的打下了五个字:哥,我怀孕了。
她犹豫着没有摁下发送短信的小飞机图案,拇指始终在屏幕上停顿着,微微的抖动。
身旁的唐莯莯忽然兴奋扯着白清的袖子,唐莯莯指着墙上的小电视道:“清清,你看!秦氏的第一先生要和赵氏的大小姐赵姣伶订婚了!哇塞!秦沉好帅!!赵姣伶也好漂亮!”
心口倏然钝痛,白语清僵硬的抬眸看向电视机,她慢慢删减了短信,哥哥,有女朋友了...要订婚了...那么她怎么可以拿孩子来破坏别人?
电视上,秦沉的俊脸微微带着笑意,他半搂着身旁的漂亮女人躲着记者的采访,偶尔说几句客套话,渐渐他们上了黑色的车,记者的采访也落了空。
唐莯莯揶揄打趣道:“清清,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你也喜欢秦先生?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幻想一下就得了,我虽然喜欢,只是有一点点的难受啦。”
白语清怔然的摸了下脸,上面的确有凉凉的水泽,她恍惚道:“喜欢?”她只是轻声自问了一下。
老板娘笑得花枝乱颤,“哎哟,我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姑娘,成天对着电视上的人迷来迷去,人家要结婚了,你们这些小粉丝不应该高兴么?还要哭,跟我女儿一个样,上次有个歌手结婚,我女儿哭了好久,你们呀,我实在搞不懂。”
唐莯莯假装抽泣了一下,她噘嘴开玩笑道:“哎哟,秦先生要结婚了,我的心都要碎了,不过没有清清的心碎得厉害,哈哈。”
唐莯莯和老板娘贫嘴说玩笑,她们的笑声萦绕在花店里。
白语清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她的胸口也疼得好厉害,她脑子里全是秦沉搂着别的女人,安详微笑的模样。
老板娘放下手里的剪刀,她担心的看着白清,小声的问:“清清啊,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唐莯莯也注意到了白语清捂肚子的动作,“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要不然,我帮你去买药?”
白语清勉强露出笑容,“谢谢你们,我没事,就是有点儿饿了,早饭吃了那么多,怎么还饿啊。”
唐莯莯用花朵打了一下白语清的肩膀,“我靠,你这么瘦,怎么也吃不胖,简直让我嫉妒死了。”
老板娘放心了些,她从抽屉里找出散装的饼干递给白语清,“喏,请你吃的,容易饿是正常的。”
白语清接过后说了声谢谢,唐莯莯倒没注意老板娘话里的古怪,她抗议道:“老板,你太偏心了吧,我也要吃!”
老板娘瞅了唐莯莯一眼,笑眯眯道:“一下子就把你给忘了,你的存在感太低了,自己去拿吧。”
唐莯莯像活宝一样小闹了几下,贼兮兮的就去抽屉里拿饼干吃了。
白语清味同嚼蜡的吃着小饼干,边吃边掉眼泪,老板娘和唐莯莯继续调侃白清“粉丝哭”。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痛不欲生呢?白语清...你难道还不敢承认你已经爱上了秦沉吗?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哥,你爱我的时候,我不爱你,你不爱我的时候,我却又爱上了你,我一直知道你是一个冷血的人,又怎敢去爱你,我终是等到了你厌倦我的时候,我分明没有跌进你的温柔,怎料迷进了你的霸道里。
白语清把饼干慢慢吃完,她摸着肚子里的孩子,眼神坚定,我会把你抚养长大的,就算不婚,也没有关系。
夜晚下班的时候,白语清失魂落魄的走回租房里,门口立了一个魁梧的男人,他的穿着很简单,黑色的夹克,深色的牛仔,蓄着一头短发,面容明朗。
他看到白语清时,双眸闪烁着光亮,“二小姐,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吗?”他也是难得抽出空来,心里总惦记着小公主,有些心绪不宁。
白语清回敬高生一个优雅温柔的笑,她拿出包里的钥匙开门,“我已经不是什么二小姐了,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