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苒心里咯噔一下,心话儿,不定自己跟舅舅说的话儿被旺儿都传到了顾程耳里,这男人面上好说话儿,心思却阴沉缜密,若说他多喜欢自己,徐苒还真不信,这男人的字典里哪有什么喜欢,这会儿不过是觉得她新鲜,当个玩具一样舍不得丢开,一听她要赎身出去,心里头不爽罢了,等赶明儿新鲜劲儿一过,即便自己不赎身,也不定被他发落去哪儿了,那个珍珠不就是例子。
瞧那穿戴打扮,以及趾高气扬的霸道样儿,便知以前是个别样受宠的,可如今呢,一顿板子打下去,这男人可一点儿都没心软,故此,拿这男人的话当回事的都是傻子,只如今却要哄着他才是。
想到此,徐苒眨眨眼道:“我舅舅家穷的都揭不开锅了,哪有钱赎了我去,可不都是玩笑话,怎的你倒当真了不成。”
顾程看了她半晌儿道:“爷给你的那支金簪子,也给你舅舅了?”
徐苒心里忽然明白过来,大约是因为这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