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声燕语,说不出多勾人,旺儿半边身子险些酥了,暗道连他都惦记着勾,可见真不是个安分的,这种娘们却沾不得,沾上了准没好事。
想到此,往后退了一步道:“怕什么?这前头的门插上,后头角门外是小厮的住处,晚间若真有事,你只喊一声,谁个听不见,保管都跑出来护着你,我还得听着爷的传唤,先回了,你自己瞧着收拾收拾便了,横竖不过一两日,怎么不能凑和。”说完,也再管柳枝儿,转身去了。
柳枝儿哪有心思收拾东西,脱了绣鞋,上炕扑在被子里呜呜的哭上了,哭自己的命苦,哭自己日后没了指望,也不知哭了多少时候,一抬头才发现天都黑了。
想起自打晌午就没吃饭,这会儿却饿上来,摸索着下地,寻到桌子边上,摸到火镰,刚把油灯点了,便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柳枝儿真唬了一跳,忙问:“谁?”
却听呵呵呵数声笑过:“是我,怕你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