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儿虽老实,却事前得了旺儿的嘱咐吓唬,言道,他若露了爷的根地儿出来,便把他一顿板子打出去,这会儿听得徐大姐儿问他,目光闪了闪,磕磕巴巴的道:“原先只在外头柴房里挑水劈柴,或支应着各处跑跑腿儿。”
这话原也不差,徐苒见他目光闪烁,有些吓叽叽的模样儿,便知定是前头得了嘱咐,不敢跟自己吐露底细,不过徐苒自有法儿探听,便笑道:“既如此,多谢程总管照拂,你先进来吧,可吃了早上饭不曾?”
狗儿点点头,这才想起,手边上还有个食盒,忙提了进去递给她,徐苒接过去,也不放到屋里,仍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拿出来瞧了瞧,见今儿倒更全和,饭菜,汤食,点心一一齐备,心里愈发疑惑,却不动声色。
吃了早饭,仍把食盒放到阴凉处搁着,狗儿已经来来回回挑了几趟水,灶上院中的水缸都已挑满,一张黑黢黢的脸上满是汗水,徐苒有些过意不去,去屋里提了自己昨儿烧的凉开水出来,寻了个空碗给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