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愚浑浑噩噩地去按喻文君的门铃,似乎和朱凯住在一起了之后,喻文君就没了再住回部队的念头,而文宛珍和喻程浩也再也没有任何异议,甚至连多问都没有再多问一句,只是在部队里头的时候,文君的家人已经和朱凯的家人以亲家相称了。
直到坐到喻文君的豪华宫廷沙发上时,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猛地喝了几口之后,才顺过气来,“你真是难以想象我经历了什么。我真是应该去烧点香什么的,我觉得我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怎么了?”喻文君哪怕在家里,也是漂漂亮亮的一张脸蛋画着淡淡的妆。
虽然说来话长但是季若愚还是长话短说了一遍,当喻文君听到季若愚说到那个常清媛说的那句,“你知道什么叫做破坏军婚罪吗?因为我是有军籍的,但是这次我就算了,如果,你还这样死缠烂打,就别怪我,把你告上法庭去,这位是我的律师。”
季若愚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个和常清媛一起进来的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是个律师。
喻文君听到这里,马上就打断了季若愚的话,“你看!你看我就说了吧!军婚很严重的!哎呀,我真是愁死了,你说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