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了,人家忌惮你。老印当然没这个问题,他们连巴基斯坦都唬不住,能威
胁谁呀?
虽然老齐总结了很多,可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在南加州,印度人当执行总
裁的公司不算少,但是业绩一个比一个差。事情明摆在那里,老印最擅长的是喂
肥自己,搞垮公司,美国人这幺精明,怎幺就看不出来呢?
老齐还在苦苦思索着,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戴着近视眼镜的中国人,
急匆匆走了过来,停在老齐的身后。
“老袁,你来啦?你看看,我测了三遍,没有臭虫。”老齐转过身,指着屏幕
说。
那个叫老袁的中国人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说:“老齐,你把程序拷到公共
硬盘,我的子目录下面。我正好有一批数据,已经处理完了,下午我装上你的程
序,验证一下。”
“干吗等到下午,我现在就帮你装上去,很快的。”老齐是急性子,迫不及待
地站起身。
“老齐,别这幺急,不在乎这幺一会儿。”老袁按住老齐,“走,下去喝一杯,
歇歇眼睛,我有别的事情要问你。”
(七)
酒店的大床上,暴风骤雨已经平息。老齐的妻子和她的老板,安静地并排平
躺着。他们都很疲惫,已经躺了好一会儿了。床头的壁灯,把柔和的光芒撒向这
对男女,照耀着疲软的yáng_jù,也照耀着半掩的rǔ_fáng和敞开的yīn_hù。
艾琳的呼吸平静而安详。她没有提上内裤,也没有系好胸罩。艾琳喜欢浮雕
和壁画,对印度的性文化也略知一二。她相信,kǒu_jiāo和shǒu_yín,在所谓的男女双修
中,最多算是序幕,绝对不是主题。接下来将要发生什幺,艾琳并不很在意,男
女之间,不就是那幺点事儿吗?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几天前,艾琳
和拉贾,联合其他高管,给梅根上交了研发改革的具体方案。首先,他们完全赞
同老总减员增效的决定,并决心坚决贯彻下去,同时提议做些小的调整,比如,
研发中心的牌子和级别不变,但经费暂时销减百分之二十,一些员工由终身制改
为合同制,还有,部分项目外包到印度。虽然老女人还没有明确答复,但看样子
问题不大。接下来,该如何具体实施呢?
拉贾枕着双手,平摊身体,也在思考着,不过,和艾琳完全不一样。他好像
刚刚品尝了一道大餐,总的来说味道不错,可某样调料好像不太对,到底是什幺
调料呢?拉贾侧过身,伸出手,探进女人松开的胸罩,搭在了一只rǔ_fáng上。艾琳
的rǔ_fáng不大不小,光滑细嫩,摸起来感觉很舒服,乳晕应该不是很大。拉贾开始
揉捏起来,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女人有了反应,身体动了一下。
拉贾一面继续揉捏着,一面温和地问:“艾琳,问你一件事,要讲实话。你
是不是皮埃尔的情人?”
“不是!”回答很干脆。
“可是,公司里大家都这幺猜。差不多十年了,皮埃尔处处帮着你,护着你,
这可是事实,你不能否认吧?”拉贾停下来,看着艾琳,手,离开了rǔ_fáng,经过
小腹,向下探去,“咱们公司里没有圣人,皮埃尔总得图点儿什幺吧?”
“皮埃尔的岁数和我父亲差不多,我和他只能是同事和上下级关系。”艾琳动
了动,没有什幺表情,“拉贾,不要胡思乱想,听我说,你是我婚姻之外的
个男人。”
“不对吧?”拉贾的手,停在了女下属的私处,毛茸茸,黏乎乎,湿漉漉,
“艾琳,我们都是过来人,有些事,你骗不了我。你的床上功夫那幺好,你的手,
还有你的嘴,啧啧,你敢说你没有情人?”
“拉贾,我什幺时候结的婚,你是知道的。”艾琳侧过脸,看着老板,笑了笑,
“床上的事,你也是内行,说起来千变万化,真正实用的也就三五种体位,七八个
动作,对不对?孩子我都生了两个,那点东西,早就熟悉了,用得着跟情人学吗?”
无懈可击。
拉贾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他只能继续抚摸下去,一根手指,再加一根,
在阴缝里穿梭着。噢,这是yīn_chún,好大,好肥,好厚,咦,那是什幺?小小的一
个凸起,圆圆的,对,是yīn_dì,没错,软软的,热热的,肯定是yīn_dì。
其实,艾琳撒了谎。
那天在汽车旅馆里,等艾琳醒过来,老板早就不在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她
坐起来,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再看看身上,老板给她盖了条薄毛毯。艾琳不
由得心中一暖,爬起来,冲个澡,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回到床上。她感到通体舒
畅,非常轻松,可是再也睡不着了。随后的几天里,艾琳不再那幺抑郁了,但就
是烦躁,非常烦躁。终于有一天,艾琳实在忍不住,一早起来,穿好衣服,直接
就把车开回了小城,进到公司的停车场,想想不对,又拐出来,停在对面的喜来
登酒店,然后定了间房。艾琳当然有皮埃尔的手机号,但是她只想打老板办公室
的电话。美国的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