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却差的远了。
正和对方互相打量,刚才那采药人已经大声为我们介绍起来:「那位贵人,
这就是我们庄主黄员外。」接着又对黄员外道:「这就是那位迷路的贵人。」
刚刚介绍完毕,这黄员外便已经走到我面前,气息平稳完全不像走了好几里
山路,只有斑白的鬓边冒出些汗珠。站定之后,他便向我抱起拳来,中气十足地
问候道:「敝姓草头黄,乃是这山下黄家庄庄主,忝任本处里长,保此处乡里平
安,无盗匪贼徒生事。不知阁下贵姓,如何称呼?」话音中带着威慑,眼中也闪
烁着些怀疑之色。
我大概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是个什么形象。首先,我作为一个现代学生,和
他们比起来皮肤细净,身形纤细,完全不是做体力活的人。多少有些书卷气,相
比这些古代农民甚至这位庄主,当然文雅得多。身上的衣服虽然现在已经破烂不
堪,而且也不是什么特别高档的料子,但现代纺织工艺发达,衣物色彩鲜明,所
以看起来比庄主身上的袍子还要华贵得多。再加上我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精致的名
牌腕表,金灿灿的,想必也被他们看成了高档首饰,故而一上来就以贵人相称。
但相对的,我剃着平头,这一点在那个年代即使不被当成罪犯,大概也会被
看成异类,甚至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意思。古代人怎么说的?身体发肤,受之父
母,所以那个年代的人应该都不会剃发吧?否则就是不孝?再加上我衣服虽然光
鲜亮丽,但形制在他们眼中肯定是奇装异服,所以心中怀疑也是情理之中。
见黄庄主盘问,我便说出刚才等待的时候已经提前想好的答案:「我姓范,
是海外基里巴斯国人,自小仰慕天朝上国,所以学了贵国语言,带了两个女奴前
来游历。本想前去化州,却迷路进了这一片大山,之前又听到虎啸,忙乱之下丢
失了行李。两位女奴也误踩了猎户陷阱。」
黄庄主神情和缓了下来,打量着我,终于欠身把那个揖做完,道:「我庄中
为防大虫,故在庄子周围山间下了些绳套之类。今误伤阁下身边人,实非本心,
万望勿怪。」
我当然不会也不敢追究什么,拱手回礼,笑道:「没关系,就是吊起来了,
并没有受伤。」
黄庄主直起身来,神情严肃地回答道:「敢问范贵人,不知贵人的身边人是
在哪处误踩陷阱的?」
我回头分辨了一下方向,果然分不清来时的路了。半晌之后,只得指着树林
深处,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像是那边。」
黄庄主马上转身向身后一个年轻人问道:「小四,你知道前方可有陷阱。」
那年轻人辨认片刻,回答道:「回庄主的话,当是三月前十一叔他们布下的
网,十一叔每半月会巡一遍,今日应该会巡这边。要不等他们过来?」
黄庄主看我一眼,摇头道:「不可让贵人等的久了。贵人两位身边人现在想
必也是难挨,我等先去找找吧。小四,你带路。」
那年轻人答应一声,便举步走向树林深处。我赶紧和黄庄主一起带着其他人
跟上。现在有了人带路,我才惊觉我并没有走多远,十来分钟之后,我便听到了
笑声,说话声,还有我熟悉的两个性奴的……呻吟声?
什么情况?我还没来得及思索,带路的那年轻人就停下脚步,回过头满脸通
红地喊道:「庄主!十一叔他们已经到了,在、在……」
黄庄主抢上前去,往前方树林中看了一眼,便怒吼起来:「你们这些畜生,
在此作甚!」
此时我也已经冲到他身边,果然和我听到声音时猜想的情景一样:我的两位
性奴已经被放到了地下,正在被五个年轻精壮的男子奸淫着。陈紫函已经被从网
中放出,跨坐在一名三十来岁,身材精瘦的男子身上,西装套裙撩到腰间,丝袜
的胯间被撕了个大洞,黑色蕾丝内裤被拨到一边,那男子的ròu_bàng正深深插在她紧
窄湿滑的美屄里。她身后还有另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正挺着ròu_bàng奸淫着她
的嫩gāng_mén。而她面前还有一位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年轻人,ròu_bàng被陈紫函含
在娇艳的红唇间,爽得仰着脑袋,嘶嘶吸着气。而李沁虽然已经被从树上放下,
但双手却被捆在背后,俯身撅着屁股,一个高瘦年轻男子在身后奸淫着她的屄,
另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男人则在操着她的小嘴。
现在被黄庄主这么一吼,这些人的动作全部凝固了。两名性奴一齐吐出口中
的ròu_bàng,喊道:「主人。主人!」
「好哇,好哇。」黄庄主气得浑身发抖,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陈紫函胸前
那对丰满高耸的rǔ_fáng,喝道:「叫你们来巡山,却在行如此苟且之事!还不给我
停下!这两位可是这位基里巴斯国范贵人的身边人,你们、你们……你们奸淫良
人,其罪难逃!这位是外国贵客,仰慕我中华上国前来游历,却被你们奸了身边
人,失了我上国国体!要是范贵人报官,你们罪加三等,判个绞是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