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委屈地不行,眼里泛起水泽,湿漉漉地很是可怜。
秦质视而不见,只开口警告道:“再有一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白骨看着他两眼泪汪汪,直委屈地控诉道:“小囝囝都可以亲,你却碰一下都不可以。”
这话听在耳里总觉何处不对头。
秦质闻言再不理会,
伸手将帘放下,
隔开了外头犬儿湿漉漉的眼。
白骨见状眉眼耷拉下来,
垂下脑袋一声不吭,
满脸地不开心。
她整整坐了大半个时辰等着别扭宠物睡着了,
才悄mī_mī掀开帘子,
拉开被子一角正要钻进去,却见宠物睁着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白骨的动作微微一顿,忙又小心翼翼掀起被角,小声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