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喜酒是闹洞房,都知道老秦家小儿子从小身残心残,这洞房花烛指不定是躺床上喝药过的,众人也歇了闹洞房的心思,吃饱喝足跟着老秦拱拱手拍拍屁股走人。
晋阳候把老家伙们送出府,转身就去把二儿子拧起来,警告说:“去,守着你弟的婚房外,哪个不开眼的敢闹我不孝子的洞房,老子把他扔到校场好好操练。”
秦二瘫着脸,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爹。
他爹朝他后脑勺伦了一掌,虎着眼:“老子想抱孙子,滚!”
秦二滚了。
佟老头背着手晃悠悠上前,把亲家公拉走继续喝。小辈的,让小辈们闹腾去。
婚房里,秦寿扑腾着从大红的被子里挣扎着翻身,呼哧呼哧把媳妇扑在大红被上,哆哆嗦嗦的伸手,从媳妇的衣角处,偷偷伸了进去。
若翾扑在红枣桂圆花生粒上,脸都木了。
秦寿咕咚咽口唾沫,眼珠子绿油油的盯着媳妇雪白雪白的脖子,一只手捂住热热痒痒的鼻子,另一只手顺着媳妇的衣摆摸到媳妇的后腰,火热的掌心贴着媳妇的肌肤一路朝下,到媳妇最有肉的地方,揉了两把,然后在某个隐晦的位置险险的停了下来。
小白脸赤红着双眼,呼吸急促:“媳,媳妇,洞洞房我我我我我——”然后嗷的从床上蹦起来,跳下床直奔院子。
若翾:“……”
马丹!
把你媳妇摸出感觉来了,就跑了。
若翾恨恨的锤床啊。
院子里,薛米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几个跟薛米一起来的公子哥同样笑得放肆,秦世子可真能,摸着他媳妇的屁股揉了几下,然后捂着鼻子就跑了。哈哈!
薛米锤地:“秦小寿哈哈,你不行就不行啊,你媳妇躺着给你上,你捂着鼻子就跑了,哈哈,流鼻血了!哎呦,我的肚子呦!”
其他几个齐齐捂着肚子笑到一旁。
秦寿捂着鼻子,一张小白脸黑成了锅底。
秦二双手抱胸靠在院子门口,看着笑倒的几人,又看眼黑脸弟,黑漆漆的眼珠子眯了眯。
“薛小米,你住嘴!你个不要脸的,我弄不死你今天!”偷偷看我媳妇,薛小米死定了,死定了。秦寿握着拳头冲了过去。
薛小米捂着肚子笑倒在地上轻松的躲过秦小寿的拳头,躺地上双手枕着头翘着腿,笑得痞气流氓相:“拳头才多大,去抢你哥威风凛凛的大刀来,砍着才有劲!快去!”
秦寿咬牙切齿的瞪他,转身朝哥冲了过去,喊:“要威风凛凛的大刀哥!看我砍死薛小米!”
秦二把刀解下来扔给弟。
秦寿拔了刀冲着躺地上的薛小米就砍,薛小米躺地上就耍着秦小寿玩,站在一旁的几个公子哥笑着起哄,玩得不亦乐乎。
若翾在房门口站了会,进屋拧着把椅子出来,坐在房门前。
秦二看眼坐在房门前的弟媳,摆正了身子,又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拿着他那柄威风凛凛大刀砍薛小米呼哧呼哧要噎气的蠢货弟,顿了下,悄悄往柱子后面藏了半边身子。
他刚看到弟媳在腰上摸了两根银针出来。
“秦小寿手软了抬手用力砍,朝我这脑袋砍,这,这!”薛米把脑袋朝秦小寿面前伸,笑得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