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叛帮之后,却是仍然带走了一批心腹,以此为根基,于这乱世之中,打出了一番基业,现已于跟明教军队互有先手,各分天下。
如此本事,却是人才,西华子虽对其接触不多,也不得不心中暗自佩服,身掌天下权,一怒天地惊,如此才是真正男儿本色。
不过,虽然敬佩,西华子却并不向往,他志向不大,只好这房中春色,能够睡醒美人膝,就已是他人生最大之志,只是,此次白芨开口如此直言,却是并不简单!
陈友谅丐帮叛徒之身份已定,现在帮中弟子,暗中虽仍有从者,却也是顾忌形式,不敢有所表露,白芨一开口,就是表明身份,其意昭彰。
西华子当即拱手道:“原来白兄攀上如此高枝,老道我真要在这里恭喜白兄了,陈大帅兵峰正锐,气吞天下,当是天下之明主,白兄日后腾龙而上时,还望勿忘老道这贫困贱友!”
“却是,不知白兄你此来,是有何事,如有需要老道之事,尽管言明,定为驱使,全力效劳!”
白芨既有意,西华子也不会推辞,此刻白芨点明身份,招揽之意明显,而如他不识抬举,恐怕就是要带着这秘密,埋藏于此。
“哈哈,西华道兄客气,小弟却是有一事要拜托道兄,现明教贼首张无忌与逆庭郡主赵敏之婚事,天下皆知,而陈帅之意,却是要让这场婚礼,拖着!”
“拖延婚礼!”西华子将这四字慢慢咀嚼一阵,眼神一亮,豁然开朗,已是明白这其中深意。
话不需说透,七分意,三分悟,白芨此言,却就是让西华子于暗中,再行挑拨,搅弄这一场婚宴,让其无法顺隧,如此,陈友谅才是从中获利最大。
现今明教兵力虽然由朱元璋掌管,但是其中却也是内斗不少,主次不明,朱元璋身份掌军者,却是又无名分实权。
明教之中,心向杨逍者有之,心向张无忌者更有之,如此,人心思变,自然是难以聚集兵峰,而此次杨逍前来迎接张无忌,又是让教中许多子弟心中生出希望。
不说其他,张无忌之武功声望,有又是年轻干练,确实是明教教主之最佳人选,如果他真要坐着教主之位,就算朱元璋再有野心,也不敢不遵从。
毕竟以张无忌之声势,威望,无人可以撼动,再者军中年轻将领又多是与张无忌有旧,以下犯上之事,更难达成。
但是,如此一来,朱元璋野心不再,而上下齐心之明教,气势大盛,也非陈友谅所能匹敌,如此一来,他可就是徒劳为他人做嫁衣。
所以,于陈友谅立场而言,绝不想张无忌重归明教,但是,如果张无忌彻底脱离,却也非陈所想见。
如此一来,明教帮众没了对于张无忌之盼望,却是可以集中于朱元璋麾下,那也非他所愿。
所以,陈友谅此行所下之令,那就是要让张赵两人婚礼拖延,如此命令,想要执行,难度颇大。
但是,如能以此法拖延住明教之心,对于陈友谅战局却是助力颇多,却就是奇功一件,白芨本是担心此事难为,可是在知道了西华子之事后,却就觉,可为转机。
淫邪之人,自有淫邪之道,为人不耻,却更让人头疼,如果此事不处理,恐怕张赵两人婚事也难顺遂。
如此发现,于白芨而言,可说是意外之喜,如此,他反而是不能让西华子轻易丧命,需要帮其一把,让他能够继续于此,吸引张赵等人注意。
于白芨比念,西华子虽不明其中细节,但是也是想到一二,江湖之上,上添花之事许多,但是雪中送炭,却是少之又少。
此刻白芨肯现身相助,不管其目的为何,但于西华子而言,均是有利之事,正是需要助力之时,有白芨相助,也是正多一分把握。
话不用说尽,却是彼此心知,西华子眼神一亮,点头说道:“既然白芨兄你有事相托,那么老道,自然是效劳,只是,白兄,你也看到,我现在这一处境,却是有心无力啊!”
先表示自己愿意相助,然后再趁机的提出一些条件,这并不难,寻求利益,于此时西华子而言,却是最急需之事。
白芨也是有备而来,听闻西华子此言,面容不变,轻笑一声,从容道:“哈哈,西华道兄果然是快人快语,既然是有事相求,那么白某,自然也是不会空气而来。”
“早知道兄你独好美人,如此,我自是要有所准备,却是已经为道兄备上了这一份薄礼,佳人赠英雄,也好让道兄,一雪前耻!”
脸上猥琐一笑,露出一副男人都心领神会之笑容,白芨伸手将背上布袋往前轻推,布袋轻落在地,其中传来了一声轻微呻吟之声,却是女子轻吟之声。
西华子心中暗动,杨夜昔却是上前快速伸手解开了上面布袋,露出了其中女子面容,却是被点穴昏睡的殷离。
看着那昏睡佳人,西华子得意狞笑道:“呵呵呵,兜兜转转,你到底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了,这次,我可是会好好的照顾照顾你,哈哈哈!”
放肆狂笑,西华子伸手抚摸着殷离白嫩的脸颊,如水如丝,入手顺滑,同时感谢说道:“哈哈哈,白芨兄,你这礼物,可是送的真好啊,我很喜欢,老道我多谢你了!”
看到是殷离,杨夜昔面容轻微一变,不过随即又是恢复如常,对于殷离,她也是接触不多,并无多少交情可言。
只是心中略显可惜,又是有一名女子,要在西华子身下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