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要干么,上药而已,把腿伸出来!”费思爵眼眸里的光泽越来越暗,唇角冷冷地一勾,染上了一抹讥讽,严声命令道。
“这个我可以自己来!”明姿画见他手中握着药瓶,像是真的不是要来调戏她的,那种防备的心态渐渐放松了些许。
“废话少说,别让我来强的!”费思爵目光一深,眉头猛地一蹙,径自挨着她往旁侧一坐,态度变得更为硬冷。
明姿画撅起红唇,心下不满,可碍于这里是费家,也懒得跟他争吵。
无奈的只能微弯腰把鞋脱了,尝试拎起了一条腿,挂在床边。
此刻她心里有些紧张,毕竟把腿这样在一个男人面前摆弄,等会他还要在她腿上捣鼓一番。
他会不会一时兽性大发,对她来一个饿狼扑食,还很难说。
何况林女士刚去接电话了,随时都会回来。
万一撞上他们“兄妹”在床上的一幕,要如何是好?
费思爵昨晚在荒野黑漆漆的环境下,对她腿上的淤青看的不是很仔细,后来两人住在一起就滚起了床单,也就没有上药顾及这事。
现在这么清楚的一瞧,明姿画那如同素藕一般白润细腻的**,那几块青紫色的淤青,无疑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对于这样的美女,这样的一双腿来说,很能令人心生不忍。
“你真会涂药么?”明姿画瞟了一眼见他阴沉脸那目光不寒而栗盯着她的腿,生怕他一个不顺心就拿她的腿来开刀。
“你别忘了昨晚上你那动不得的腿,是谁给你扳直了。”费思爵垂下眼眸,将心上的一波烦躁之气强压了下,薄唇绷了一下,阴声怪气地出口。
明姿画听到他这么一说,耸了耸肩,竟然无话反驳了。
他竟然能把她脱臼的腿给扳直了,给她上药这么点小事应该不在话下吧。
费思爵抽出棉签,捏在手中,在药瓶里滚了一圈取了出来。
空气中立马飘散着一股浓烈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