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就是翟炳德能随时掌控的亢州了。”
葛二黑眨巴着眼睛,不明白这和眼下的三源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邬友福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你们可能会问,这和三源有什么关系呢?表面看,是没有关系,但是有
借鉴作用。他既然不能容忍亢州不听话,势必也不会容忍三源不听话,其实,三源这么多年,他更是针插不进,
水泼不进,应该比亢州还让他头疼。但是他不会轻易动三源,不会轻易向三源开刀,这里有个问题,那就是他眼
下不动三源,并不是我邬友福有多么的了不起,而是咱们背后有那么多的老首长们了不起,这也是我多年来注重
跟他们维持关系的原因所在,但不能代表他永远都不会拿三源开刀。”
“为什么?”葛二黑不解地问道。
“因为,没有一个领导,容忍下边的人不拿他当回事。”邬友福说道。
“那您赶快拿他当回事呀?咱别等着他办咱们再拿他当回事呀?”
邬友福看了一眼二黑,说道:“许多事情,一旦形成惯式,就不好改变了,我可以马上拿他当回事,但是他
未必就能放下芥蒂,因为你突然的变脸,会吓坏他,以为你不安好心,尽管你的确没安好心,兴许会促使他马上
就收拾三源呢。”
“您的意思是彭长宜就是他安插在三源的眼睛?”葛兆国毕竟比葛二黑有政治头脑。
“何止一个彭长宜?徐德强,还有以前的县长们,一个比一个不好惹,但是他们到了三源又怎么样了?没有
起到应有的作用,被咱们挤出了三源,你想想,翟炳德心里舒服吗?你要是不让领导舒服了,领导能让你舒服了
吗?整完亢州,接着就会是三源,这一点可以肯定,因为樊文良走后,锦安,几乎就是翟炳德一人说了算了,他
也放开了手脚,也游刃有余了,所以,回头就该收拾一些不听话的人了。我为什么开会完就来找你们了,就是想
跟你们商量一下,答应他这彭三条,积极配合,然后看看风向再说。”邬友福说道。
葛兆国想了想说:“翟炳德现在能掌握咱们什么情况?”
“目前应该是怀疑,情况他到未必掌握。郄老来,我没搭理他,彭长宜还提示我了,我估计彭长宜有可能告
诉他了。”
“肯定,要是这样说来,咱们就是放个屁,锦安也很快会知道的。”葛兆国说道。
“不得不这样想。”邬友福点点头说道。
“矿难的事翟炳德一直没说什么吧?”葛兆国问道。
邬友福看了一眼夜玫和黑云,不说了。
葛兆国说:“你们先过去吧,把我那30年陈酿找出来了,我今晚要跟大哥好好喝几杯。”
黑云说:“咱们走吧,他们男人的话题咱们不懂。”说着,就和夜玫出去了。
邬友福说:“以后你当着夜玫她们说话注点意。”
葛兆国说:“没事,她走不了手。”
邬友福说:“我看这个夜玫不简单。”
“目前没事。”
“目前没事不够,目后也要没事才对。”邬友福叮嘱到。
“嗯,以后我注意。”葛兆国说道。
邬友福说:“矿难的事,锦安目前到是没人说什么,主要也是没有证据。”
“咱们做得周密,再说,山高皇帝远,他想管也未必能管得了。”葛二黑说道。
邬友福看着他说:“周密怎么还让大水冲出来了?”
葛二黑说:“谁知道今年的雨水这么大,爆发山洪了!”
葛二黑想说什么,葛兆国却说:“即便大水冲出了尸体,但是现在尸体腐烂的无法辨认,他就是成立专案组
,最后也得按无名尸处理。”
邬友福说:“尽管无法辨认,但是可以通过死亡时间来推断,谁都不傻,肯定会和那场矿难联系在一起的。”
葛兆国说:“这个您放心,我已经跟周连发说了,局里鉴定他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