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他醒来过后,就已经把前一天晚上说得话忘了,但吃早饭的时候,他总是在打量我的脸色,似乎想看看,昨晚他有没有说出什么。
我就故意板着脸,问他怎么了……他就赶紧说,没怎么,没怎么……”
女人说着话,脸上依旧笑着,但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涌出,
廉歌听着,笔触不断落下,又在两只飞禽身上补了几笔后,挪开了笔锋,在那悬崖之上,一目一翼的飞禽旁,勾勒描绘起来,
“……年前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轻松了许多,他跟我讲,我们出去旅游吧……刚听到他话的时候,我很诧异,很奇怪……因为我们已经好久没出去过了。
然后他又讲,我们已经在鄂州这么久了,都没去过黄鹤楼,这次就去看看,然后再去武当山,旅游一圈过后,回来,我们就要孩子……说到后面的时候,他还神秘兮兮地跟我讲,要给我个惊喜。
说完,他就不说了,想让我追问他……他就是这么幼稚。”
女人出神着,笑着,眼泪流着,
“……那时候,他说惊喜的时候,其实我就猜到了,但我还是配合着他,好奇地追问他,是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