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阴柔道:“肯定比我现在的功夫要好。”
“那怎么会这样,”翁锐更觉不可思议:“我想听听八爷的故事。”
“他自己都不愿讲,我又何必……”阴柔有点说不下去了。
“既然您是他儿子,既然您现在知道他在哪里,您就不能不管他对不对?”翁锐现在知道了八爷是这样一位奇人,他自己也有点不甘八爷这样。
“话是这样说,但我不知道他还愿不愿认我?”阴柔凄然道。
“我觉得他还是很想念您的,”翁锐道:“他当初把这件东西给我的时候,说这件东西跟了他很多年,要留在他那里,死了都没人知道,让我留个念想,这么说来他还是想让人知道的,也可能就是想让我把它带出来,或许可以让你看到也难说。”
翁锐前面的话是真的,后面的话是他尽可能想着往好里说,因为他感到这两人虽是父子,虽有挂念,但中间好像有很多故事,也有不少隔阂,似乎谁都不愿见谁,这两人说起来都对自己有恩,这么说也是为了拉拉他们的关系,最好能让他们相聚,但在阴柔听来,这话却非常有道理,他那个死要面子的父亲说不定真是这样想的。
“他真是这么说的?”阴柔舒了口气道,看来他也在慢慢的下定决心。
“当然,”翁锐道:“八爷周围有很多孩子,八爷很爱他们。”翁锐看出阴柔有点动心,想再加强一下。
“或许我真该去看看他,”阴柔喃喃道:“三十多年了,我以为他早不在了……”
“当然应该去了,父子连心哪。”翁锐道。
“呵呵,”阴柔苦笑一声:“你这么大点小孩,话怎么这么多!”
“我还想听听八爷的故事呢,嘿嘿。”翁锐顽皮地笑道。
“好吧,那我就给你讲讲,”阴柔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整理着那些细碎而且遥远的记忆:“他叫阴泰,三十多年前他就已经是江湖了不起的一位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