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锐这吊打式的比试,逼得钟铉不得不拼命提升自己的力量和速度,以期抢到一招半式,不至于输的那么难看,但翁锐的剑上的压力对钟铉来说似乎无穷无尽,不管他再怎么提升都还是要差上半步,甚至只是相差一丝,但这一丝似乎永远也达不到,放弃又甘心,只得继续拼力一搏。
尽管两人一动起手来就气势滔天,逼得周围的人连连后退,但打斗的时间并不长,翁锐的狂风骤雨般的十八招剑式一使完,骤然闪过钟铉抢过来的一剑,两人一错身,重重的一剑拍在钟铉后背,钟铉受此重击前朴几步才拿住身形,但也觉得气血翻腾,眼冒金星,回身还想再次攻击,已经看到翁锐在拱手行礼。
“多谢钟兄陪我练剑。”翁锐淡然道。
“你……”钟铉现在有点心浮气躁,他觉得输的一点面子也没有。
“还不谢过翁少侠助你!”钟复对儿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有点不满意。
“那里,倒是钟兄帮我找出了几处破绽,我要谢过钟兄才是。”翁锐赶紧道。
“翁兄弟不要过谦,”钟铉道:“你在帮我我岂能不知,钟铉在此谢过,但我也要你记住,你我还有一战,下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
钟铉说完,竟把所有的人弃在当场扬长而去,使得钟老太爷尴尬的笑道:“都是这孩子年轻气盛,性子还磨练的不够,还望翁少侠不要见怪。”
“钟老太爷言过了,”翁锐道:“是翁锐鲁莽了,还望钟兄那里不要见怪才是。”
都是年轻人,被人吊打了一回,谁都会觉得很没面子,这点翁锐很能理解,但他做了他想做的,心中再无遗憾,其他的他也顾不得了。
“锐哥哥,你太厉害了!”朱玉非常高兴地跑上来对翁锐道:“我给钟大哥说你很厉害他还不信,嘿嘿。”
“你就不要说别人了,”翁锐道:“这么些天你都跑哪里去了,我都没见到你的人。”
“你还说呢,”朱玉的嘴一下子就撅起来了:“你自己一练功就不管不顾七八天,把人家仍在一边,现在到说起我来了。”
“什么?七八天?”翁锐惊叫起来,他觉得只过了三四天而已。
“当然了,”朱玉道:“难道你真的忘了?”
“看来我真是练糊涂了,”翁锐忙道:“钟老太爷,钟大叔,叨扰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哈哈哈,翁少侠静心练功,这份心气很是难得,”钟祎笑道:“翁少侠能在钟家取得突破,也算是给钟家长脸,看来这间屋子真是风水宝地了。”
“是啊,这真得谢谢钟家,谢谢这间屋子了,”翁锐道:“呆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也该走了。”
“既是翁少侠有事在身,我们也不便多留,”钟复道:“只是翁少侠记住,庐陵钟家随时欢迎翁少侠光临。”
“一定!”翁锐拱手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