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着鸡蛋呢?亏你也是出来混的,跟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没什幺区别。”
“侯龙涛!求你肏我吧!”司徒清影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这才像样嘛。”侯龙涛加紧肏干何莉萍的后庭,双手用尽全力捏住她柔软的屁股蛋儿,挺胸仰头,把火热的jīng_yè射进她狭窄直肠的深处。
何莉萍早就筋疲力尽了,因为被两人夹在中间才能站得住,大jī_bā一旦从她的屁股里拔了出来,她软绵绵的身体立刻就向旁边倒了下去。侯龙涛赶忙抱住爱妻,帮她把皮内裤脱下来,把她放到昏睡着的如云身边,从头到脚吻了她一遍,用被单儿盖住她,“宝贝儿,该我帮你报仇了。”
“老公啊,”何莉萍拉住爱人的手,“你别对她太过分了,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你瞧你,她叫你几声儿妈,你就心疼她了?放心吧,你老公最知道怜香惜玉了。”两人的这段对话,司徒清影都听到了,在更恨侯龙涛的同时也更爱何莉萍了。
“算你走运,我的这个老婆是菩萨心肠,不让我再惩罚你。”侯龙涛这可不是在说假话,要是受害的人换成是如云……他回到了摩托车的旁边,把女孩儿身上的rǔ_tóu夹取下来,然后又转到她身后,中指勾住露在她屁股外的一个钢环儿,慢慢把链珠儿从她的pì_yǎn儿中拽了出来。
“呼……”司徒清影顿时觉得身体轻松了百倍,长长出了口气,身子如同打冷颤般的一抖,漂亮的gāng_mén像是软体动物一样,缓缓的合上了。一旦ròu_tǐ上没了压力,她的精力就又可以转移到对付男人上了,“还什幺……呼……呼……十小时、二十小时,呼……你总共也没……呼……没干过什幺……呼……呼……”
“哈哈哈,”侯龙涛对于美女对自己的讥讽毫不在意,他弯腰压住女孩儿光滑的后背,双手在她小蛮腰以上的部位大范围的温柔抚摸,吻着她的脖子,“你在担心我的能力吗?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说实话,你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吧?”他说着就扭了扭腰,用再度勃起的yīn_jīng蹭了蹭美人的屁股。
从表面上看,这一切好像都是以前的重复,但实际上司徒清影不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情形都已是大不相同了,现在,她的ròu_tǐ已经变得极端敏感,而且这两个多小时的亲身经历、所见所闻,对她的思想有着潜移默化的改变,虽然她仍旧对侯龙涛恨之入骨,但他的那张脸好像并没有以前那幺讨厌了。
侯龙涛的左手继续把玩儿女孩儿圆圆的rǔ_fáng,右手从她的小腹下插到她的胯间,先在充血的阴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捏,把她弄得一阵颤抖,然后再从下面托住自己的guī_tóu儿,“小白虎,有什幺话要对即将成为你个男人的人说吗?”
“去……去死吧……”
“啵”,guī_tóu儿的前端被女孩儿的yīn_dào口儿嘬住了,虽然因为太大,没有一下儿就完全进去,但男人能清楚的感到一股很强的力量在吸自己的马眼儿,好像就要这样凭空把自己的jīng_yè吸出去一样。侯龙涛倒吸了一口冷气,摒住精关,会自己把ròu_bàng往里嘬的yīn_dào他遇见得多了,但却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司徒清影只觉胯间一紧,一个鸡蛋大小的东西挤开了自己娇嫩的yīn_chún,接着就是那更加粗壮的、冒着热气的“棍子”,自己的腔肉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开始向四周扩张,但yīn_dào壁“逃跑”的速度比不上yáng_jù“追击”的速度,等于还是被“撕开”的,一阵剧痛让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停……停啊……啊……疼……停下来……”
这次侯龙涛可真是被冤枉的,他不光没有向里顶,反而还在有意的抗拒女孩儿yīn_dào深处的那股力量,虽然用的劲儿并不大,但如果以同样的力量对付别的女人,应该是可以拔出来的,可事实上他的大jī_bā仍旧在被向里吸,直到guī_tóu儿顶到了子宫颈口,“呼……是你……是你自己在把我往里吸。”
“骗人……啊……骗人……啊……裂开了啊……呜呜……”司徒清影哭了出来,她的yīn_dào很湿润,但男人的尺寸太大了,一时之间根本无法适应,很自然的就出现了嫩肉被撑裂了的感觉。
侯龙涛就像对待chù_nǚ一样的对待司徒清影,自己的屁股停住不动,只用ròu_bàng的自然搏动来刺激女孩儿的yīn_dào,双手在她的身上温柔抚弄,舌头在她的肩上、脖子上轻轻舔舐,“宝贝儿,小白虎,别怕,别哭,哥哥心疼你,忍着点儿,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侯……侯龙涛……啊……我……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司徒清影思想中对于男人的憎恨影响了她ròu_tǐ上的适应程度,她心理上对于男人的排斥夸大了ròu_tǐ上的痛苦,她从骨子里就不想被男人肏得舒服了,从骨子里就认为被男人肏不会舒服。虽然如此,她的痛苦还是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减少,尽管速度比正常的女人要慢很多。
如云已睡得很熟了,两人的吵吵闹闹对她没什幺影响,何莉萍可就不同了,因为对司徒清影那种没由来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强打精神没有睡着。她不知道为什幺女孩儿脸上的痛苦表情会长久不退,而男人却是一副很冲动的样子,还真有点儿担心。美妇人从被单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