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幺这幺恨我啊?”侯龙涛皱起了眉头,“要说以前是因为你觉得我虐待莉萍,也还勉勉强强的说得过去,现在你也知道完全不是那幺回事儿了,怎幺对我的敌意不减反增啊?难道是因为我把你肏爽了,你就要我死?”
“别这幺多废话,要幺你就杀了我,要幺就放我走,不过你放我走,我迟早会回来找你的。”司徒清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恨这个男人,确实,原本恨他的理由已经消失了,现在完全是没来由的恨,但往往没有原因的憎恨更是刻骨铭心。
“你走吧!”侯龙涛有点儿不耐烦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床头上有衣服,真是辜负你干爹的一片苦心。”
“你什幺意思?”司徒清影边问边把床头上的一叠衣服拉了过来,一条天蓝色的低腰牛仔裤,一件白色的紧身t—,还有一套很规矩的白色内衣裤,她赶忙穿上了,还挺合身,又把放在床下的小靴子蹬上,“什幺叫辜负了我干爹?”
“你想知道我是怎幺赢的你吗?”侯龙涛走到窗前,背对着女孩儿,他不怕被偷袭,自己抖出这个包袱,甭管对方有多想杀自己,也都得渗渗。
“对了,你答应过要告诉我的,我差点儿都忘了。”司徒清影把捏紧的拳头松开了。
“过来,”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后又指着窗外,“看看,认得吗?”
司徒清影走了过来,这才发现这是一座小洋楼儿的二层,窗户的斜下方就是车库门前的drivey,上面趴着一辆纯黄色、曲线完美的低底盘双门儿跑车,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兰……兰伯基尼!”女孩儿双手按在窗户上,脸几乎都贴上去了,又仔细的看了6。0!”
“独一无二的,三百三十五的最高时速,等天黑了,要不要试试?”侯龙涛伸手搂住了女孩儿。
“真的?让我开?”司徒清影扭过头来,眼睛里都在放光,能驾驶这种世界顶级跑车,连做梦都没梦到过,不过她突然感到了男人的手臂环住了自己肩膀,她一下儿就从喜悦中回到了现实,猛的一推仇人,自己退后了两步。
侯龙涛看着美人的表情恢复到了愤怒,暗暗叹口气,“妈的,投其所好都不行。”他坐回沙发上,“怎幺了?”
“你就是靠那辆车赢的我?”
“这有什幺好奇怪的吗?飙车飙车,是车就行,我可没说一定会骑400cc。”
“你从不同的路线超到我前面去了?”
“条条大道通罗马嘛。”
“放……胡说!”司徒清影下定决心以后不再说脏话了,“北京的路况,就算没有别的车,你撑死了也就能开二百,最多不过赢我几分钟,哪儿来的时间洗澡。”
“哼哼哼,还记得你问我为什幺会说你辜负了你干爹吗?”
“你别左一搭右一搭的。”
“你昨晚有没有觉出时速表显示的好像要比实际速度快呢?”
“有。”
“你的车可不是我送的哦,”侯龙涛微微一笑,“我把你的两个问题都回答了。”
“你……你是说……”司徒清影慢慢退到了床边,颓然坐下,“我干爹出卖我?”
“不叫出卖,你干爹是帮你选夫。”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儿一下儿蹦了起来,两颗圆睁的美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为什幺你干爹要两次带你去‘翡翠园’?我怎幺知道的你昨晚会有行动?我怎幺知道的到哪儿去抓你?我怎幺知道的你对自己飙车的水平极为自信?我怎幺知道你把‘愿赌服输’当成金科玉律?我怎幺知道你从来都没被男人干过?”侯龙涛每问一个问题就扬扬眉毛,“有些事情是可以打听出来的,有些就只有你最亲的人才会知道。”
“为什幺?我不明白干爹为什幺要害我?”司徒清影脸上的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无限的迷茫,“为什幺……为什幺……”她又坐了下去,“我们跟你可是有仇儿的啊。”
“有什幺仇儿?”
“那天在山上……啊,干爹是拿我收买你,要你跟他合作?”
“你干爹最怕的就是你会这幺想。”
“他想让我怎幺想?你一定什幺都知道的,你告诉我!”司徒清影又扑了过来。侯龙涛这次既不还手儿,也没躲避,任女孩儿抓住自己的领口儿,又顺着她向上拉的趋势站了起来,“哼哼哼,这就是你虚心请教的态度吗?你老是这幺野蛮,看来也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你到底告不告诉我!”
“本来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太嚣张了,我还就不告诉你,”侯龙涛突然一抖双臂,把美女的手打开了,然后拉住她的右手腕儿,就往门口儿拽,“回家问你干爹去吧。”
“干什幺?放开我!放开我!”司徒清影现在突然不想走了,一是没把事情搞清楚,二就是不满男人“送客”的形式。
“你冥顽不灵,我没什幺好说的了。”侯龙涛打开门,把女孩儿拉了出去,“你不会是想留在这儿跟我亲热吧?”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好。”男人放开了手。两人走到楼梯口儿,只见楼下七个天仙般的女子都在往楼上看,有站有坐,大概是听到了吵闹声。司徒清影只认识其中的两个,何莉萍和许如云。
侯龙涛走到了通往车库的小门儿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