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脑子不正常。”
“哼哼,”冯洁苦笑了两声,她对对方贬低自己的丈夫丝毫不以为意,“我们俩的性格根本不合适,但那个年代,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那幺多的追求,那幺开放的思想,我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加上两家人的尽力促成,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的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有上升的趋势。呵呵,你听烦了吧?”
“没有,我喜欢听您说话,您的声音很好听。”侯龙涛伸手按住女人的手,“就算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冯洁的脸一红,把被男人抓着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吗?”
“嗯?好……好看。”侯龙涛被茹嫣她们拉着去看了好几场芭蕾舞,虽然并不特别合他的口味,但因为演员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什幺好看?舞蹈本身还是大腿?”
“嗯……”侯龙涛没想到女人会把自己刚才在想什幺都说出来。
“芭蕾是为了让男人欣赏女人的大腿而发明的,这种说法我听过不止十遍八遍了,可那是艺术,他们张家的人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的媳妇儿不能再手机看片:l那样抛头露面了,我结婚了,怀孕了,我进了张家,就得按张家的规矩行事,我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的行政工作。”两颗泪珠儿在冯洁的眼眶中打着转儿。
侯龙涛虽然心里有数儿,但听美人这样的娓娓道来,还真是挺替她难过的,“您岁数也还不算大啊,可以从现在开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儿。”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还能做什幺?”
“现在三、四十岁还算青壮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冯洁被男人说得一笑,“哪儿有这种事儿。”
“我是说真的,”侯龙涛说着话,故意把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去捡,他撩开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墙的右脚,把她的黑色高跟鞋脱了下去,把她套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脚拉到了自己的胯间,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轻轻的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交给了张家,该是为自己寻找点儿快乐的时候了。”
男人的动作既突然,又是一气呵成,冯洁丝毫没有抗拒的机会,好在这里的桌布特别的长,桌子又小,别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干什幺,别这样……”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儿,但却没有切实的行动。
侯龙涛温柔的搓着女人柔软的脚丫,“你喜欢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还可以教学生,也许你的动作已经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识是永远不会消退的。我愿意做你的观众,哪怕是唯一的观众。”
“我……”
“你喜欢我,那就和我做爱,”侯龙涛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儿,把yáng_jù掏了出来,用guī_tóu儿在女人的脚心上顶蹭,“也许你自认为年龄大了,但我觉得你既成熟又性感,虽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体不迷人,我相信我当时还是会发觉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样有眼不识金香玉,我知道谁是好女人。姐,让我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吧,我要让你今后的日子充满快乐。”
冯洁都听傻了,她说什幺也没想到男人会这幺直白的,把对自己的yù_wàng说出来,她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情话,她更没想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来,在她的身体上磨擦,一股热气透过丝袜从她的脚心传到脑顶儿,使她几乎要虚脱了,她现在是哑口无言。
“姐,我要把这个从后面插进你的身子里,”侯龙涛用指甲将女人脚心部位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把大jī_bā从那里插了进去,感受她柔软的脚底的热度,“姐姐,跟我做爱吧,我要你。”
冯洁浑身一机灵,只觉自己的xiǎo_xué正在急速的分泌着ài_yè,自己已经几乎无法再控制身体所产生的原始召唤,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毫无廉耻的男人,但传统意识极强的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脚撤了回来,穿上鞋子,起身就走,“龙涛,我……我不能。”
侯龙涛没料到事情会转变的这幺突然,他赶忙把yīn_jīng收了起来,虽然他想去追女人,但老二还处于勃起状态,实在是没法儿这幺走,他花了两分多钟才使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又等了一班电梯,“妈的,看来得改天了。”
可当男人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冯洁却在500的旁边等着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还在你车里呢。”冯洁并没有别的想法,她只知道没有帽子是不能回家的,这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
侯龙涛打开车门儿,取出了军帽,他心里这叫一个乐啊,这个女人明显是想要,却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说服自己,她在潜意识里为自己制造着机会呢,“姐,上车吧,我送你。”
“你不许再提那些事儿了。”
“我不提了。”
“他答应不提了,我也没什幺理由儿不让他送我。”冯洁这样告诉着自己,弯腰钻进了车里。
“姐,您儿子今年多大啊?”侯龙涛今天是第二次听冯洁的历史,但因为次冯云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