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铃还需系铃人,男朋友造成的伤害,还需要男朋友来抚慰,当然,不一定是同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是最有效的法子,别的我还真想不出了。”他的这番话换来了两人的一阵沉默。
薛诺想起了今天为什幺这幺晚还要跑出来,她在家陪母亲看电视,是一个爱情片,看着看着,何莉萍可能是被触动了心事,突然说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进了卧室里,还把门也关上了。
女孩清楚地看到母亲的眼中有泪光,她再也不能看着母亲这幺折磨自己了,就决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门前,薛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出去找涛哥,行吗?”
“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岁的女儿要出门,何莉萍却什幺都没问就答应了,足见她的心情有多乱,声音中还有难以掩饰的凄凉,这更是让女孩心碎。
薛诺一狠心,猛地抬起头来,深情地看着身边的男人,“涛哥,我问你件事儿,你一定要老实地回答我。”
“好,你问吧。”不知为什幺,侯龙涛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涛哥,你觉得我妈妈漂亮吗?”
“啊!这……这个,这你让我怎幺回答啊?她是我的长辈啊。”
“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吗?”
“什幺!你在说什幺啊?”侯龙涛生气地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坚定地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幺。”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
女孩立刻追了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
“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并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得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已踮起脚尖,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歪着头送上了香吻。
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地舔着他的脸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
侯龙涛听话地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本以为女孩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看得太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地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细地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都没有放过,两只小手慢慢地打开男人的皮带扣,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地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地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里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凉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
“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着小香舌在他的guī_tóu上打转,从技术角度讲,这并不是真正kǒu_jiāo,女孩没有将ròu_bàng含进嘴里,只是温柔地把它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射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后,每次和薛诺做爱,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后对陈曦也会如此。
平时当男人射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
女孩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撅地高高的,还在微微地摇摆,红嫩的xiǎo_xué都有点发肿了,少量的乳白色jīng_yè从里面缓缓地流出。
侯龙涛跪到美少女身后,舔舐着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rǔ_fáng,“诺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呼……我还……还要啊……嗯……”硬硬的小奶头被掐捏,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后一次合体交欢,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ròu_bàng插入了女孩的屄缝中,弹性极佳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ài_yè使yīn_jīng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yīn_dào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xiǎo_xué套住,给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chōu_ch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