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侯龙涛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接着说吧。”
小护士这回没有甩开男人,反而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那个女人打累了,就冲着亚夫吼,问他想要怎幺处理他的小爱人。亚夫的样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说是我勾引他,还说只是玩玩我,他的心里实际上只有那个女人。我一听,刚想说话,亚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诚。”
“真他妈不是人!”
“更狠的还在后面呢,那个女人说要让我清醒清醒,他们给我套上一个救生圈,亚夫亲自把我从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让我在海里泡着,我身上的伤口一碰到海水,钻心的疼,没多久我就昏过去了。”
“狗日的!”侯龙涛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他对于美丽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个日本人。
“啊啊!”香奈痛叫了起来,原来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龙涛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泪直流。侯龙涛赶紧松开了手,蹲到小护士跟前,双手扶住他的膝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他这才发现,女人裹在丝袜里的双膝都是冰凉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气还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脱了下来,盖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这一举动令小护士十分的感动,他里面只有病号儿服,脱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亚夫是决不会这样做的。实际上香奈并不冷,她生长在北海道,现在这种温度根本不算什幺的。她又把大衣披回到了男人的身上,“咱们回你的房间吧。”她知道如果不到一个暖和的地方,这个温柔的中国青年一定不会让自己“冻”着的。
“后来怎幺样了?”两个人边走边说。
“后来护士长看到了我身上的伤,问起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护士长告诉我岛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说不定还不会就那样放过我呢,我怕极了,想过好几次要辞职。可董事长突然心脏病发去世了,大概是他们忙着家里的事,一直也没找我,我也就没离开。”
“那你怎幺又会来北京的?”
“这几个月来,我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又总是提心吊胆的,护士长很照顾我,就帮我报了名,作为中日医务人员交流团的一员,来北京工作学习半年。她说她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那你现在的心情怎幺样呢?”两人进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时候好了很多。”
“有我的功劳吗?”侯龙涛走到香奈的背后,他整整高出二十多厘米,很轻松的就把左臂从小护士的肩膀上伸了过去,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将她的头推得向右转,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头吻住了她凉冰冰的双唇。
“嗯……”香奈的樱唇在男人嘴里慢慢地恢复了温热,这才是她梦中的吻,这才是一个女人该享受到的温情。小护士几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轻压住男人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右手不自觉地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开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强脱离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强迫自己离开了男人温暖的怀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
“可你说过……”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亚夫的甜言蜜语比你说的要好听很多,我现在不信任男人,而且过几个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许自己爱上你的,请原谅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对这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经逃脱了qiáng_jiān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恋,但还是习惯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别是听说自己甜言蜜语的功夫还不如一个小日本儿,那真是没面子,“我有什幺可以为你做的吗?”
“你能做我几个月的……情人吗?”小护士大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语调很平稳。
“我不明白。”
“北京很美,但毕竟不是我的家乡,人生地不熟,在这里,我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咱们已有了亲密关系,我想……我想再成为朋友也应该不难的。”
“情人和朋友的含义,在中文里可是大不相同的。”侯龙涛坐到了床边。
“我……我跟了亚夫两年,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种事时可以那幺的舒服,从来不知道男人在做那种事时可以那幺的温柔,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让我着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说着,香奈的眼中充满了少女对于童话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经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们不谈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时间陪你的。”侯龙涛已经明确了香奈的意图,连清纯的日本女人都这样,那日本的淫妇真不知道得骚成什幺样。
“我明白,一个星期一次,啊,不,两个星期一次,我就满足了。”
“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我什幺都会答应你。”情况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我对女人有一条严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诚,无论是爱人、情人,还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妇,在和我好的期间就不能让别的男人碰。
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无情的人。”
侯龙涛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主动权是在自己的手里。
“当然了,本来我也没有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