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喊声很大,但还是不足以盖住从两人性器结合处发出的“噗哧”、“咕叽”声。
如云死撑了一会儿,也“矜持”够了,“饶了……啊……饶了我吧……求求你……啊……放……放过我……”
“现在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侯龙涛腾出一只手,将女人的翠玉发簪拽了出来,一把揪住她散开的青丝。“啊!”
如云的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对儿大奶子仍旧顶在窗户上。
“臭娘们儿,你倒是叫啊!”
“我……啊……不会……不会叫……”
“臭屄,别装傻!”
侯龙涛在美女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
虽然男人根本没用力,如云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别打……求求你……啊……不要打我……我什幺……什幺都听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jī_bā干死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
“还说不会叫,sāo_huò,爽不爽?老子玩儿得你爽不爽?”
“啊……啊……爽……爽死了……”如云带着哭腔儿làng_jiào着,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后拱着,她的子宫都被撞得麻痹了。男人越干越起劲,女人也越来越配合,大量的ài_yè被ròu_bàng砸得从xiǎo_xué中溅出,喷洒在窗户上,星星点点的。
“嘿嘿嘿,”侯龙涛淫笑了几声,突然把老二从yīn_dào中拔了出来,两手用力将女人的双臀拉开,“让我来开开你的后洞。”
“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啊……不可以……”如云感到了男人的guī_tóu顶住了自己一张一合的gāng_mén,惊恐地大叫起来,但身体却没有试图逃走。
“少废话,老子就喜欢干女人的pì_yǎn儿。”侯龙涛说着,老二已经撑开了美人的后庭,巨大的yáng_jù缓缓地杵进了直肠中,gāng_mén四周的皱褶慢慢的消失了。
“啊!啊!啊!来……来了……来了……”如云叫的非常凄惨,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子宫颈口张开了,火烫的阴精放射了出来。
“肏,你的pì_yǎn儿真是太紧了,夹得老子好疼,”侯龙涛并没有因此而放慢chōu_chā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时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妈痛快。”
“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开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如云雪白柔软的臀肉在微微痉挛,上面沁了一层细微的汗珠儿。
侯龙涛突然觉得女人可能不是装出来的,自己只是借着ài_yè,并没有使用润滑液,也许自己是真的弄疼爱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经停下了肏干的动作,“宝贝儿,是真的难受吗?”如云没有回答,只是扭头抛给爱人一个媚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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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样,是不是没有那幺大的火了?”被窝儿里,如云偎在男人的身边,轻轻地舔着他的肩头。
“切,对你的身子我只有爱,出不来气的。”
“不管怎幺样,你是答应过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正是严打的收尾阶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闹起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弄不好还会被扣一顶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的大帽子。”
“好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了,我不会去找他闹的。”侯龙涛把女人紧紧地抱入了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还有,我不需要qiáng_jiān你的‘特权’。”
“哼,算你有良心。”如云对于爱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点儿惊讶,自从去年十月中之后,侯龙涛就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权力”qiáng_jiān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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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下了班儿,侯龙涛先带着茹嫣回家陪父母吃了饭,然后便一人来到了德外一家叫“东星初升”的三层娱乐城。这家娱乐城是大胖、马脸和文龙合资盘下来的,包括台球厅、游戏厅、餐厅、网吧、小型迪厅,几间练歌房和地下保龄球场、麻将馆,当然了,未成年人是不得进入麻将馆的。
虽然“东星初升”也对外营业,但主要服务对象是会员,凡是持有“东星”会员卡的人都可以在这里享受到两折的优惠,还可以以记帐的形式付款。和其它俱乐部不同,“东星”的会员卡是钱买不来的,就连田东华和所有在光大大厦上班儿的“东星”职员、易庄生产线上的工人、十五家专卖店的经理都没有。
侯龙涛一进大厅,就被两个小太妹缠住了,在她们的屁股上揉了两把才算脱身。
今天台球厅没有营业,只有靠近吧台的那张球台开着灯,马脸和文龙在边骂边打,其余的人都坐在吧台前,麻子在吧台后面为他们准备着饮料,他这个原先只知道天天在马路上惹事生非的地痞,现在是这家台球厅的经理。
“啪啪啪”,侯龙涛走了进来,冲着马脸拍了拍手,“别玩儿了。”
“太子哥,喝点儿什幺?”
“老样子。”
“好。”麻子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
“四哥,打算怎幺办?”文龙坐到了侯龙涛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