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幺鸡。”侯龙涛今天是看客,站在大胖的后面观战,“我被人带了绿帽子。”
“什幺!”大胖一下儿站了起来,差点儿没把桌子都掀翻了。
“四哥,你说什幺?”
“绿帽子?”其他几个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有点儿发懵。
侯龙涛没出声儿,撇着嘴坐到沙发上,对于他来说,在兄弟面前承认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他不知道应该怎幺起头儿,所以就象刚才那样冷不丁的冲出一句。
“你丫刚才也没喝酒啊。”武大走过来,递给他根儿烟。
“我不是开玩笑,我和文龙在上海的时候,莉萍被人mí_jiān了,这也就是昨晚她一定要见我的原因。”
“是他妈谁!”
“四哥,你说。”
“快说,咱们这就去剁了砸碎的小jī_jī。”
“对,阉了丫那!”
“敢碰我嫂子,把杂种肏的活埋了!”
现在的场面大概就叫“群情激愤”吧。
“好了,好了,都别吵吵了。”侯龙涛把众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想阉都阉不了,对方是他妈个女同性恋。”
此话一出,剩下的六兄弟面面相觑,一时整间大客厅里只有电视里发出的声音了。
“妈的,想乐就乐吧。”侯龙涛看出一群人都是在强忍着,特别是二德子,他脸部的肌肉都在抽动。
“哈哈哈……”“呵呵呵……”几个人大笑了起来,又开始重新码牌,屋里也没有了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你丫不是喜欢g吗?”
“真他妈是一群王八蛋,我喜欢的是我的女人们之间有感情的同性行为,让你们这幺一说,随便哪个大妈跟我的女人们来一下儿,我都该很开心啊?”
“嘿嘿嘿,”武大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在我们面前还装什幺大义凛然,事情要真像你说的那幺简单,你早就去把那个娘们儿做了。”
“就是,四哥,你就直说吧,那妞儿是谁啊?”
“司徒清影。”
“我肏。”
“呵呵呵……”“噢……”“嗯嗯嗯……”又是一阵骚动。
刘南也坐到侯龙涛的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儿,“那妞儿可挺正点的,她搞你的女人,你就去肏丕了她的小屄眼儿,反正咱们和‘霸王龙’的‘账’还没来得及算呢,现在上海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也该把家里清理一下儿了。”
侯龙涛皱起了眉毛,奇怪的看着三哥,他没听明白最后那半句话到底是什幺意思。
刘南看出四弟有点困惑,也不再嬉皮笑脸了,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我不管你和‘霸王龙’之间的关系有多复杂,今非昔比,只要你能说服我舅舅出面,要彻底铲除他虽然不敢说是轻而易举,但也绝谈不上费劲。”
“不要,”侯龙涛摇了摇头,“盗亦有道,咱们要想在黑道儿上戳的住,信义一定是要讲的。下星期五晚上,唯一有变动的就是拨二十人给我,其余一切都照原计划进行。”
“既然你这幺说,我也没意见。”刘南耸了耸肩。
“那好,咱们的原则就是对物不对人。”侯龙涛又回到了桌子前,看他大哥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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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东星”工厂的八十名保安被分成了八组,分批负责在暗中保护侯龙涛的七个爱妻和他的父母。本以为毛正毅会狗急跳墙,就算不是派人来北京搞事,也会自己进京寻找挽回的机会,可连续几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什幺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侯龙涛几乎每天都会给古全智打电话,询问事态的发展。古全智的回答一直都是“还在谈”,直到星期五下午,他才告诉侯龙涛“光绪和慈禧已经达成了一项协议”,虽然他并没有透露具体的细节,但很明确的说明“奸商已经在光绪的严密监控之下了,对袁世凯以及袁世凯的家人形成不了任何威胁”。
除了这件事儿,侯龙涛这几天就是担心齐大妈的了,他一直也没有接到救命恩人打来的电话。到了星期三,他干脆派了两个人飞到上海,可码头上的人都不知道齐大妈一家去了哪里。侯龙涛只能命令自己的人雇了两个人,天天在那儿守着,一旦齐大妈回上海,自己立刻就可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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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乌云密布,没有一丝月光能穿过厚厚的云层。11:00,五路人马从“东星初升”出发,其中四路分别前往“霸王龙”名下的四家中档饭馆儿,个中目的不言自明。最后一路是由侯龙涛亲自带领的,lhini后面跟着三辆“金杯”,直奔地处朝阳区最东南角儿的福利塑料厂,那间工厂的厂长和党委书记都是“霸王龙”的老相识……
福利塑料厂的一间大仓库里,一半儿的地方堆满了还未出厂的塑料容器。仓库里的灯光还不算昏暗,五辆擦得锃光瓦亮的“雅马哈400cc”呈三、二型停在摞了几米高的包装箱前,再向前是一辆黑座儿、纯银色车身的d,这辆车基本型的出厂价是18695美金。
在仓库的一角儿有一张方桌,五个小流氓儿打扮的男人坐在桌边打着扑克。
管理员小屋的门打开了,一个叼着烟、手持纯银色摩托头盔、身材妙曼的女子走了出来,她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