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出来了。
“……”韩青禹低头看看羊排,再抬头看看他,缓缓说:“贺堂堂……我弄死你,信不信?”
贺堂堂抬头,眼神慌张一下。
虽然韩青禹不可能弄死他,但是砸他一顿,或把他摆成弄个奇怪的造型,挂起来,还是很可能会发生的,也实际发生过不止一次。
“我错了。”人类历史最伟大的肾击者,诚恳说道。
“没事,堂堂。”这边韩青禹还没说话呢,一旁的温继飞,笑着先插话道:“我这有个好事,你要不要听?”
“什么?”
“我猜韩青青现在,不能剧烈动作。你们没发现吗?他从出来到现在,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温继飞顿了顿说:“所以,堂堂,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一个痛揍韩青蛇,报仇雪恨的机会了。”
没说话,贺堂堂猛地转回来,看着韩青禹,眼神蠢蠢欲动。
“不是,堂堂,你想清楚啊,以后报复什么的我不说……就现在,你动我,我一不小心可能会爆炸你知道吗?”韩青禹快速说了前半段,顿住。
“炸?怎么炸?”贺堂堂试探问。
“轰!一下,这整座山变成熔岩。”韩青禹放慢语速说:“那样,你会焦的。”
贺堂堂:“……”
“真的。”韩青禹诚挚强调。
“呵呵……大爷今天先放你一马。”“等老子的炎朽长起来了,第一个吃了你。”贺堂堂转身,恨恨咬一口已经考好羊排。
笑声中……韩青禹转头看向杨清白,说:
“我们好像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