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蒂意味深长地抬眼看我一眼,嘴上加快了抽拉,我弯腰扶着她的头,只希望她赶紧帮我射出来,从幻想憧憬对象小便的肮脏幻想中解脱出来,只是越是急着想射,却越是射不出来,尽管股间已经麻痹,铃口却全然没有要shè_jīng的迹象。
细流声渐渐隐去,然后是撕纸巾的响声,紧接着是在擦拭某个娇嫩的部位,最让人无法不去想入非非的是,居然还听到纸巾摩擦毛发的簌簌声……画面无法克制地在脑海内绘声绘色的浮现。
“咕、咕噜……”
斯卡蒂的喉咙咕咕微响,戏谑地看着我死去活来的样子,舌头加快了搅拌的力度,我只能捂住嘴巴不让声音逸出口腔。
锡兰清理结束后,又听到裤袜滑过皮肤的沙沙声,最后“啪”地一声绷紧腰肢。她起身推门出来,黑给锡兰穿好长裙披上披肩,两个人却没有马上离开。
“小姐……钥匙,请您给我钥匙……我也想……”
与平时冷酷镇静的黑感觉完全不同,此时的黑的声音细小地像只害羞的小猫在嘤嘤哀求。
锡兰调皮地轻哼一声。“小姐,请求您……把钥匙给我吧……”
停顿片刻,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黑也推门走了进去。
天哪……她们原来是这样的关系!黑的那根伸进热裤的吊带,链接的其实是……贞操带?而且不仅仅是贞操,连排尿这种事情都被锡兰完全管理……黑匆匆进屋坐下,低沉的嗓音颤抖着,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
“吱……哗啦啦啦……”
虽然感觉过于变态,但是还是忍不住地两者对比,相比锡兰的涓涓细流,黑的声音响亮好多,估计忍了有一段时间了。从她成熟肥厚的性器微微分开的缝隙间,一条粗实的淡黄水流直直地射进水中……天啊,为什么这样的画面会不自觉地切入脑海。
“哈……呼……小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用这样……等等!”
黑的嘴被强行堵住,隔间里开始传来咕啾咕啾舌吻的声音,还有纸巾摩擦yīn_máo的声音,听起来黑的三角区要比锡兰浓密许多……她们吻了许久分开,两人激烈地喘息片刻,随后听见贞操带卡扣的声音,锡兰得意地笑了一声,黑则驯顺地跟在她走了出去。
ròu_bàng已经硬挺到快要麻木,斯卡蒂绝对是故意在我最想高潮的时候放慢速度。
“斯卡蒂……趁着没人,快点帮我结束吧……”
“你这东西的反应,在我嘴里可是一清二楚,我是有点生气哦,博士。”
“抱歉……有事回去再说,能不能快点让我射出来,好难受……”
“哈,你的表情真是有趣呢,博士。”
说罢斯卡蒂最大限度地撑开下巴,摆动头部全速前后抽拉,guī_tóu接二连三地直接撞进喉咙深处,我弯下腰扶着斯卡蒂的头,颤抖着全部交在了斯卡蒂的嘴里,斯卡蒂咕嘟一声全部咽了下去,吮住ròu_bàng慢慢把ròu_bàng从口腔抽出来。
“呼哧,呼哧……”
斯卡蒂还意犹未尽地做着后戏,温柔地舔去铃口上残存的jīng_yè,一手握住ròu_bàng温柔地套弄,一手托起蛋蛋捏住慢慢地按摩,安慰着我shè_jīng后敏感的性器。
我坐在马桶盖上瘫软了一段时间,但是那根东西似乎最近越来越贪得无厌,居然在斯卡蒂的抚慰下再度挺直翘高。
“怎么样,感觉疲劳缓解了吗?该让我也舒服一下了吧?”
虽然有点累,但是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不顾对方也实在不太好。
我和斯卡蒂交换了位置,把短裤和内裤一并脱掉,她把玉足搭在我的肩上。
低头抚摸她光滑无毛的yīn_fù,浅红的蜜裂早已一片淫靡湿润,分开yīn_chún找准洞的位置,顶腰进去一路畅通无阻,前后抽送yīn_dào里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cháo_chuī的时候十根脚趾用力抓在一起,喷出来好多淋了我一身,肉袋里最后的一点存货也全部交了出去,那种感觉只是铃口泌出来一点点,ròu_bàng还有点隐隐地酸痛。
高潮以后彼此给对方擦干净,也按照她的要求亲手给彼此戴上贞操带,然后交换了钥匙。
真是不可思议。在她雪白大腿尽头,衣料遮盖下的秘密圣地,此刻被我亲手佩戴的金属锁具严丝合缝地锁住,这种微妙的感受,似乎也能理解这种东西的诱惑所在。
斯卡蒂终于满意地笑了,还俏皮地用脚摩挲我的脸。
“好啦好啦,回去再闹,先从这里出去再说。”
斯卡蒂先出门外面望风,确定外面没人,我一溜烟地从女厕所里跑出来。
“等一下。”
出门时德克萨斯叫住了我。我紧张地看着她,她整天面无表情,我也不确定她有没有看见我从女厕所里溜出来,她只是把一个包裹递到了我的手里,没多说话转身就走了。
……下午是一天中最悠闲的时光,今天我一如往常和早露小姐在花园喝下午茶。
早露小姐优雅地拿起茶杯,在白瓷的杯口轻吻般地啜饮一口,她不厌其烦地对我讲解着关于红茶和咖啡的复杂的讲究。
如果是平时的我一定兴致勃勃地聆听,还会积极地提问,只是想多跟早露说几句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