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巨响!
那圆凳直接散架了。
众人皆是一惊,还以为是这凳子质量不行呢。
只有银行工作人员心里清楚,这种凳子看着普通,那可是两千多块钱买的,材质是不锈钢和实木的,结实的很。
那持凳青年顿时愣了一下,啥子情况?怎么跟打在钢柱子上一样?而且,还震的手疼,都麻了。
“你们都看到了,那凳子是他们弄坏的,要赔也是他们赔。”陆平不忘向身边一个银行工作人员嘱咐了一句。
另两个纹身青年紧跟着要过来纠打。
陆平顺势一侧步,摁住他们的脑袋便碰在了一起。
呯!
俩人望了一秒钟星空后,都相继杵溜到了地上,睡了过去。
“哇塞,不简单不简单。”
“怪不得这小伙敢管这事儿呢,原来是会武术。”
“厉害,厉害,这也太厉害了。”
“……”
围观者们顿时转忧为喜。
银行工作人员也深受鼓舞,就连那两个受了谩骂的保安,也壮起了胆子,过去控制住了朱姐。有个保安还随手给了她一耳光,骂道:“臭女人,还敢来我们银行里撒野呢?”
朱姐和这声势浩大的一帮人,吹了半天牛逼。
结果几秒钟的工夫就被土崩瓦解了。
那蜈蚣哥见三个手下这么容易就被搞定了,震惊的同时,到了朱姐面前。
朱姐一脸青紫与茫然。
不应该啊!大蜈蚣这几个都是打架的好手,怎么今天这么不堪一击啊?
“猪姐是吧?别愣着了,跟你老公一个姿势吧。夫妻之间,要统一姿势。”陆平淡若轻风地说了句,顺势往嘴里填了一支烟。
众围观者都一致认为,他填烟的姿势真帅。
本来银行里面是禁止吸烟的。
但是几位银行工作人员却默许了,甚至那位女工作人员,还想借个打火机帮他点烟呢。只是很可惜,人家用自己的火机点上了。
朱姐一脸犹豫。
“跪下!”
那两名保安干脆各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强行把她摁了下去。
朱姐便成功地与伊士东统一起了姿势。
一对狗男女。
这是众人控制不住的心声。
“伊董,还有伊夫人。”陆平上前指着那一脸惊讶的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给生你养你的老父亲,跪上一天一夜,不多吧?人啊,不能忘本的。你现在不跪,以后到了阎王爷那里,那就不是跪父母了,那要跪在油锅里,炸成串儿。‘狼心狗肺’炸的串儿,鬼都不吃!”
众人都一阵叫好。
那朱姐跪在那里,很不服气地申辩了一句:“伊士东是这老家伙生的,他又没生我!”
“你就闭嘴吧朱艳芳!”没等众人抨击,她身边的伊士东就果断地给了她一个大耳光,一脸愤恨地骂了起来:“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坏女人!他……他再脏再没文化也是我……我爸,我爸爸啊。都是你嫌他这嫌他那的,不让我回老家,不让我伺候老人,我……我偷偷给他一千块钱,还让你……让你给换成了冥币。这些冥币,这些冥币……要不是你出了这么个阴招,让我拿冥币糊弄他,今天这事儿能搞成这个样子?朱……朱艳芳,我伊士东娶了你这个贱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朱艳芳反手又给了伊士东一个大耳光:“草泥马滴,我草泥马滴,伊士东你还怨起我来了,凭什么把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啊?你是儿子,在家你不也一口一个老东西,一口一个老东西的叫吗?”
伊士东又回一巴掌过去,强调道:“我那是被你带的!”
朱艳芳改抽为挠,施展着九阴白骨爪往伊士东脸上一阵猛戳:“我草泥马啊伊士东你个没良心的,你老牛吃嫩草,我牛艳芳瞎眼了跟了你,你还跟我闹,跟我闹,我让你闹,我挠死你……”
伊士东:“……”
好一副狗咬狗的家庭lún_lǐ剧!
没人劝架。
叫好还来不及呢。
陆平不失时机地给曹二猛打去了电话,说道:“有个叫‘夜色玫瑰’的酒吧,你知道吗?”
曹二猛道:“夜色玫瑰,没……没听说过啊,是在望东区吗?”
陆平道:“应该是吧,稍等,我问问。”
于是走到朱艳芳跟前,问了句:“你那夜色玫瑰在哪个区?”
朱艳芳此时脸都被打花了,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是啊是啊,望东区,三木街上。你……你想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