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拉过阎启林要擦嘴的手,扔下餐巾纸,靠坐在餐桌上面对着阎启林,手捧上他的脸。他的嘴角有一圈细密的奶汁,白白的围着水嫩的双唇,使得双唇更饱满突出,贺东盯着它,有种不敢亵渎的念头,好像这是他最珍贵的宝贝,一碰就碎了。贺东觉得腹部有股小火在烧,温度一点点上升,一边是要好好爱护他等着他首肯,想起有几夜他放纵过自己的怒火强逞私欲,结果伤人伤己;一边是食髓知味的欲,望在叫嚣,也曾有过的契合运动,每一次温柔的猛烈的撞击都如敲打在心上,脑海中绽放出漫天花瓣。他的目光炽烈直白,还透着压抑和犹豫,竟一时就这样呆住了,只除了贴着阎启林的关键处,逐渐强硬起来,摩擦到他的腿上。
炙热的目光注视着,阎启林感到房间在升温,好像要把自己融化在里面一般。自己也没有逃离的理由,但与以前每一次坦然不同,那时候他真的只是克制身体,适应来自贺东的任何举动和接触,意识可以控制思维和身体反应,灵与肉是分开的。但不知道为何,此时被这样捧着脸,热度蔓延到全身,他觉得被覆盖的脸上肯定变红了,因为那里热得烫人,再感受到腿上的摩擦,知道那是什么的阎启林一阵口干舌燥,不自然的吞了一口唾沫,还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痒痒的嘴角,没有被擦去的奶汁有点干,痒痒的黏在那里不舒服。
仿佛这是一个许可信号,那诱人的小舌还来不及收回,就被贺东含到自己嘴里,贪婪的吻着这柔顺的舌头,捕捉它每一处的甘甜,迫不及待地吸允着,心里升腾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更想把这舌头都吞到自己肚里去。
在他憋到脸色都涨红了贺东才放开舌头,转而侵略着他的唇,先把周围一圈的奶汁一点点舔干净,一丝不留,再和他一起回味这清香的甘甜,由自己的舌尖送到他口中的每一处,扫过他的牙齿,扫过他的上颚,扫过他平摊着还发软的舌面,甚至送到他深喉处,贺东觉得如果不能吞了他,把自己送到他身体里去也行,总之,他恨不得现在就与阎启林合为一体,深深的结合为一体,只有这样才能填满他心中空着的巨洞,那里留着阎启林的位置,在他以为自己是局外人看戏时就设置了座位,仿佛他自己在台下看戏看了这么多年,就是等着这个人的上场,他才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戏剧,这个人不是他人生的过客,这个人是他人生的终点,一个人的终点,也是他人生的起点,两个人的起点。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阎启林的嘴角往下流,这是两人的混合物,滴落在他极少穿着的衣服上,过了很长时间,仿佛可以一直到天荒地老般,贺东再次狠狠地吸允一番才意犹未尽的退回一点,绵长的银丝拉长在两人还隔得很近的脸颊中间,贺东很快乐的伸出舌尖一卷拉断,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放慢速度的展现给阎启林看,看着他难得局促的样子,贺东得意的微笑起来。即使觉得这娇艳的带点害羞的容颜难得一见,贺东还是谨慎的知道不能太得寸进尺,犯过急躁的错误他不会再犯,遂收敛涟漪心思,此次是真的拉开两人的距离,用纸巾帮他把嘴角擦干。看着他带点红肿的唇,微微带着气喘,涨红的脸一时也消不了颜色,他的心口也在剧烈的跳动,明知道那不是他自发的yù_wàng脉动,贺东依然乐呵呵的很满足。
看着几滴涎液的印子在阎启林的细线毛衣上,贺东一阵懊恼,他都还没看够阎启林着便装的样子,走到碧海蓝天的沙滩上一定会更漂亮,此时才觉得刚刚太过火了,或者小心一点也好。
“这衣服不能穿了,去换一件我的吧。回头告诉贺齐一声,以后你的衣服要和我的衣服一样备着才好。多备点便装吧,我喜欢你随意的样子,真的很潇洒。我这样的帅哥都羡慕了。”
快手快脚的拉着人直奔主卧,到了房间,让阎启林自己挑,不过只能挑浅色便装,嘱咐着,他自己却一头扎到浴室去了。
刚开始阎启林还没注意,挑着衣服,找着自己感觉能穿的款式,没一会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贺东着急得门都来不及关闭了。心里一动,阎启林悄无声息地靠过去,透过磨砂玻璃门,斜站在对方不易察觉的角落看进去,地上凌乱的扔着刚刚贺东身上的衣裤,靠近里面的都已被水打湿,地面没有蒸腾的热气,应该是冷水,他静静的冲了一下,好像不解气似地,又很烦恼的抓了抓脑袋,然后微微仰着头,身体弓了起来,双手神在前方,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律动起来……
看了一会儿,贺东情不自禁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声,惊到了偷窥的阎启林,他赶紧转身走回到衣帽间挑选衣服。脑子里乱糟糟的,好似能理解又好似不能理解贺东的为人和做法,只是胡乱扒拉下看到的第一件休闲衣,是一件白色的毛衣,什么款式也都不看了,只知道脱了自己这件,套上明明干干净净的毛衣,却觉得浓烈的贺东的气息瞬间将自己包裹住,浓郁的清香一直透到了心底还不止息,再深深的扎根到土里,遇到正在扎根挣扎的种子,哗啦一搅拌,都混合到一起去了,种子也越发生机旺盛,仿佛世间再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束缚它们的诞生,很快它们就会破土而出了。
匆匆靠着刚刚品味过的甜蜜,发泄了一次,贺东胡乱洗了一把,终于把心中的野兽压制住了,今天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