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堂三大高手急匆匆走出客栈,完全不敢回头多看。他们三人直奔岔路口便跃身上马,策马而去。
陈郝、李邕、秦正扬见铁甲堂的人已经离开,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三人沉默不语片刻,秦正扬便靠在回廊上笑道:“想不到少堂主不仅武功高强,年轻有为,而且这艳福也是让我等望尘莫及……”
李邕道:“你还有心情说笑,若不是梦璐姑娘舍身相救,恐怕此时你我已经成了刚刚那帮恶人的刀下之鬼!”
“就是就是!不过我看四弟的空城计也唱得不咋样,不但没唱好,还差点害了咱们的大哥!”秦正扬取笑道。李邕道:“好啊,就二哥厉害,那刚刚你干嘛去了?怎么不跟那帮铁甲堂的人过上几招?不敢,害怕?”
“别吵啦,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非要争个你死我活。走吧,看看大哥去!”陈郝说着便朝崔启行住着的房间走去。
陈郝、李邕、秦正扬三人回到崔启行睡的房间门外时发现,刚才孙梦璐扔出来的鞋子和脸盆已经不在外面,显然已被收拾。此时,房间的门正是开着的。三人探头探脑试探着缓缓走近屋内。
孙梦璐正站在床边弯腰替崔启行盖被子,李邕见了,轻轻咳嗽一声抱拳道:“多谢梦璐姑娘方才挺身而出,在下的空城计才得以圆满成功。”孙梦璐替崔启盖好了被子,直起身来,依然背对着三人,显然有些羞涩,不好意回头面见三人。
秦正扬与李邕刚刚斗嘴还未分出胜负,又想再斗一番。秦正扬听了李邕的话,笑道:“四弟可真会说笑,分明就是梦璐姑娘救的大伙,怎么到了四弟的嘴里竟变成了四弟您的功劳……”
李邕转身看着秦正扬道:“是梦璐姑娘救的大伙没错,但是我的空城计也演得还行不是吗?应该也有我的一点点功劳吧?不像二哥您,只管在旁观望,最后倒还指责我做的不好。看戏的人还说唱戏的没演技,真可笑!”
“是是是,此番大家能够化险为夷,确实是蒙四弟的机敏谋略,但是,四弟也把少堂主推进了险地,差点就害了少堂主还有大家伙。”秦正扬说道。
“那二哥还是觉得四弟我做的不好,既然二哥知道我做的不好,刚才为何还要让大家以身犯险,不如直接跟他们硬拼好了。”李邕说时有些生气的样子。
陈郝见两人又吵了起来,低头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都别吵了。”孙梦璐转过身来对着三人,“不管谁对谁错,好在现在已经转危为安,已过之事就都别互相争论。”
秦正扬道:“我没有跟他争论,我只是说出了事实。”李邕道:“你厉害,那怎么不上去跟他们拼命啊?”秦正扬道:“我要是能够打得过他们,哪还用得着你来教我?”两人吵着吵着,越吵越起劲,一个不放一个。
“你厉害,上啊!”李邕瞪着秦正扬道。秦正扬又对着李邕横道“我……”
“好啦好啦,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呢!”陈郝推开二人说道。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孙阎王面带微笑走进来问道。
“前辈早!”三人行礼道。三人说时发现孙阎王此时不仅衣着整洁,而且头上的白发也完全没有了,看似年轻好多岁。三人顿时十分意外,瞪大双眼盯着他直看。
“怎么样?他好些没有?”孙阎王走近床边低头看着崔启行问道。
“烧刚退,应该很快就会醒了。爹,他这是什么病,怎么这么奇怪?”孙梦璐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这时,三人才终于发现,眼前的孙梦璐已经不是昨天的孙梦璐。一袭白衣长裙,貌美不凡,素面白嫩,乌发清扬。
“这个……”孙阎王正想说话,见陈、李、秦三人正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和自己的女儿,忙问道:“三位公子这是?”
陈郝忙抱拳回道:“没事没事,前辈请继续……”
“噢”孙阎王继续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道:“他的这种情况,不属于病,你看……”孙阎王说着弯腰把崔启行身上的辈子掀开,扒开他的衣服,指着崔启行胸膛说道:“他全身发紫发青,说明他中毒,且中毒极深而且已经中毒很久……,只是不知为何,他的经脉竟与常人有异……”孙阎王说到此处,回头对三人问道:“三位是否知道各中缘由?”三人同时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
孙梦璐把崔启行的衣袋系好,转身道:“爹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么?”孙阎王深深叹了口气要头道:“看来老夫阎王的称号是用到头了!不过,我看以他身体里毒之恶性,应该撑不到现在,为什么他可以活这么久呢?”孙阎王一脸纳闷的思考着。
“前辈再想想办法,他们都说只有前辈可以治愈我们少堂主的病。”陈郝抱拳道。
“只可惜,老夫也查不出令堂主所中何毒,更不知道他的经脉为何异于常人,实在是令老夫也无能为力……。病因都无法确定,又何谈救治。”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吗?”陈郝问道。
孙阎王道:“行医者,省病诊疾,至意深心,祥察行候,纤豪勿失。等他醒来问问清楚再说吧!”
李邕听了孙阎王的一番话,忽然想起抚养崔启行长大的小菊姑娘,忙道:“或许有一个人会知道少堂主身上中的是什么毒。”
“谁?”孙阎王急忙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