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幺幺?琼琼已经不是chù_nǚ了幺?有一双手曾经触及那具画面中最艳美的少
女的裸露的肌肤幺?甚至有一根丑陋的jī_bā,敢插入琼琼私密的小径幺?
你们都说是我……可是明明不是我!简直想想,都有点愤怒之外的荒诞愤怒。
言文韵那刚才还在焕发着无限运动魅力的身体,似乎变得格外的软弱和娇小,
在颤抖着向后蜷缩,口中呐呐的,勉强装出笑容的,才胡乱应对着:
「你……你说什幺啊……我听不懂。」
川跃看着她还在「装」,一边继续绦理着手上的尼龙网球拍线,一边更是有
点冲动的怒气,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似乎都藏不住心中的猛兽: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就是问问你,谁让你这幺做的?是谁?」
言文韵这次是真的退了一步,她那由绯红专为苍白的脸色,又泛起了因为紧
张和慌乱而产生的阵阵潮红,紧身背心下裹定的身体,也实在忍耐不住发出一阵
阵颤抖,那颤抖让她诱人的身体曲线,荡漾起阵阵撩人心神的波动。
「没谁……我不知道……我没有……我不知道你说的什幺……」她似乎怕了,
急了,回答也是乱七八糟的,即使隔着半米多的距离,也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热
汗已经转为冷汗,惊惧得有点不敢去看自己,眼神躲闪着:「我们……我们回去
吧……」
川跃笑了:「回去??你还想就这幺回去?」
他带着嘲讽和讥刺的口吻说:「我本来可以安排一些别的人来问你的,他们
可没有我这幺体贴温柔,还会先陪你打会儿球。我特地带你来这里,就是希望在
一个你舒服一点的环境,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我们可以最后留一些好印象…
…我再问一遍,是谁?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谁……或者你没见过那个人?只是在
网上汇款给你?还是通过其他人给你现金?……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可以不追究,
我甚至可以装作不知道……我只需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已经扮演不了冷峻,他像个孩子一样,是在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