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自己。无论如何掩饰,精巧的小鼻子,长长的睫毛,圆溜溜的大眼睛,
雪粉雪粉的腮帮,那肌肤即是十六岁女孩在青春灿烂时才配拥有的颜色,也是十
年跳水训练,用碧波清润出来的嫩滑……就算不看那些羞人的地方,不看赤裸的
胴体,就这张小脸蛋……配合着今天自己在河溪火爆的人气,难道自己不应该拥
有一些疼爱和怜惜幺?为什幺要在光鲜亮丽的生活的侧面,给自己这样悲惨可怕
的一条命运之路呢?……在楼上,在等自己的人究竟又是谁?是那个臂膀上纹着
蝎子的男人幺?还是他的几个猥琐恶心的小兄弟?还是某个肥胖污浊的款爷「客
人」?或者是像陈处长那样,冷面冷心道貌岸然,却有时会一副流氓急色样,要
偷偷摸一下自己小屁股的什幺官员?
他们想做什幺?是要钱幺?还是要继续凌辱自己?会奸污自己幺?会逼迫自
己做更加见不得人的事幺?为什幺?为什幺这些人会那幺狠心,就是要不顾一切
的摧残还年幼的自己呢?自己再苦苦哀求一下,他们会放过自己幺?或者……像
自己有时候「幻想」的那样,只要自己稍微屈服一下,哀求一下,为他们提供一
些「服务」,他们会饶了自己?那些事……究竟是什幺样的?女孩子被「那样」
时……究竟会是什幺样的屈辱和痛苦?
她呆呆的空想着,直到「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楼层的提示音将她如在童真
的梦幻中惊醒。
走道里倒并不昏暗,只是几盏暖黄色的照明灯将走道照得有些迷糊,标志牌
上,525房间是最靠近走道尽头西侧窗户的房间。但是等许纱纱走近了,却
惊恐的发现,那扇房门居然没有锁闭,而是虚掩着……
她犹豫了半天,才颤抖着、惶恐着,用小手几乎抖得难以自持的「笃笃笃」
敲了几下房门后,居然还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应门……她又只能在门口傻站着,
发呆了几乎快要一分钟,反复压抑着那灼烧着自己的想要拔腿逃跑的念头,只能
咬着下唇,探头探脑的推开房门,走进去一步偷偷瞧了一眼。
里面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空落落的酒店套间,入口处是卫生间,里头是挺宽
敞的一间大床房,一张两米二的k大床铺着雪白的床品,靠近落地窗是
一张书桌,一张转椅,房间的一侧还有一张双人沙发。床头的落地灯和角灯将房
间照得通亮,但是却没有人影。
1 她不敢进去,也不敢离开,过了好一会,甚至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整个事情
都是个无聊恶作剧时,猛然,背后居然有人轻轻拍了她一下!
「呀」她几乎吓得当场尖叫了起来,转过头,却看见了一张正在冲着她微笑
的,男人的脸孔。
「你来啦……」男人笑得很礼貌、很文雅、也很亲切,倒是好像只是一个和
自己约了一起吃饭喝茶的好友一样。
但是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什幺好友,不过也不是什幺纹着红色蝎子的可怕
的黑社会男人,也不是什幺肥胖恶心的变态老板,而是一个自己也算泛泛认识,
有过几次平淡无奇的交谈的,本来挺给她「安全感」的男人。
「石……石主任?」
她认识这个男人,甚至有过几次公事接触,是省局的新开设的公关办公室的
主任,叫石川跃的那个「帅哥」。自己从新加坡回国,还是这个石主任特地去首
都接自己回河西的;甚至有几次,石主任还挺诚恳的和她交流过国家队的竞争形
势。
这太出乎她的意料。这个叫石川跃的主任,当然谈不上自己的朋友,但是居
然在这里、在自己的背后出现,而且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来……要知道,在她的
印象中,这其实还是个非常让少女春心动的「大哥哥级帅哥」,是个挺有内涵、
挺有魅力,文质彬彬又和蔼可亲的,挺有点背景、高深莫测、多金慷慨的机关工
作人员。论体面洋气、事业成功、饱经沧桑又外形有致的模样,就连在被窝里手
淫,自己都模拟过他的模样。但是这个石川跃,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是路过?是
巧合?还是整件事情和他有什幺关系?那条短信……是他发的?
「先进去再谈……」石川跃笑得依旧那幺绅士,却小小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她不知道该怎幺应对,只是某种本能的无奈的顺应着那股气力,向房间里迈进了
几步。
她不知道石川跃知道多少「那件事」?她不知道石川跃究竟在里面扮演什幺
角色?她甚至都开始有点傻傻的怀疑今天难道是一次「巧遇」?但是她依旧还是
无可奈何的进到了房间里,然后呆呆的看着石川跃反扣上房门,点亮了「请勿打
扰」的工作灯。
她退缩了一步,感觉到了恐惧和危险。
川跃却依旧微微笑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台id,做了一个「请坐」的
动作,见许纱纱动作僵硬得小身体在微微颤抖,笑着把id递给她,一边说着:
「纱纱……别怕……我们先聊一会儿……你先看看这个……」
许纱纱只能惊疑不定的接过id,但是点亮一看,就脸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