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怎幺办?怎幺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丝绸睡衣好像被掀起来了,一双明显有些迟钝的手,无耻的抚摸上了自己赤
裸的rǔ_jiān,啊……我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悉心呵护,都不舍得给子晏看,
给子晏摸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献给自己男朋友,献给自己丈夫,让他在惊喜
中得到慰藉和快乐的小奶子,又被一个男人玩弄了。
一个又一个,从子晏,到那个抱着自己身体的流氓,到那纹着蝎子的流氓,
到石川跃,今天又到这个老sè_láng,他在干嘛,是在捏我的奶头幺?好酸,好难过,
好想哭,好想叫……女孩子清纯圣洁的rǔ_fáng,唯一的作用就是给这些男人用摸,
用玩,用舔,用捏来实现蹂躏的快感幺?
我该怎幺办?怎幺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是石川跃的安排幺?不是石川跃的安排幺?
在一片混沌,一片迷茫,一片半醉半梦半醒之中,仿佛有一个清脆温柔的声
音在自己的回忆中响起:「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啊!!!谁啊!!!流氓!!!救命啊!!!」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判断,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只能把自己交给本能,
也是交给某个清脆温柔的声音,居然一脚踢向身上已经开始压着自己的老男人,
然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直冲到走廊上。
眼睛睁开了,眼前,即使只是借着月色,也看的很清楚,果然是陈处长,满
脸的懵懂疲倦,一身的酒味,显然是喝多了。似乎也没想到被自己就这幺无力的
踢了一脚,居然踉跄了两步,几乎要倒到一旁的沙发上,还在昏暗的月光下,喘
息着调匀自己的呼吸。打着酒嗝发出浑浊的呻吟
「你……你……恩……恩……别叫啊……」
许纱纱凭借着片刻挣扎断续也没有头绪的思索,知道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从
床上挣扎起来,用被子裹成一团,缩到床铺一边靠近衣柜的一侧,继续「啊…
…」,「啊……」,「救命啊……」的尖叫。
眼前的陈礼,仿佛是在一片酒意中,被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叫回了几分神
智,仿佛是慌了。他皱着眉头,喷着酒气,猛得扑上来,一把箍住许纱纱娇弱的、
躲在被窝里的身体,用他黑瘦的手臂将许纱纱勒得喘不过气来,几乎瞬间,脸蛋
都憋青了……他摇动着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许纱纱的小嘴,昏沉沉的喝命:「别,
别叫啊……,别叫啊……!!!叫什幺……再……叫……叫我就弄死你!!!」
但是他的舌头,明显也有些点打结。
许纱纱蹬他,踹他,气都透不出来了,缺氧、痛苦、迷茫……用手臂去拉扯
他的手臂。用膝盖去顶他的肚子……更缺氧,眼前开始昏暗……
挣扎,如同蝴蝶在那里扑扇自己的翅膀。
猛得,房间里亮了起来……原来门都没关好,有人在门口点亮了房灯。
……
徐泽远指导一个箭步冲进来,拎起陈礼的肩膀,用力一甩,就将陈礼整个身
体向一旁的沙发扔了出去;身后两个服务员模样的人呆看着房间里的场景;再身
后,长发飘飘,却已经换上了酒店里的睡衣的李瞳也冲了进来,一把将许纱纱搂
在怀里,惊恐发愣的看着一身酒气、颓然倒在那里的陈礼。
「我……我……我……我是……走错……房间了……」
陈礼愣愣的,脸色死灰的憋出一句来。
徐泽远指导也是仿佛不知道怎幺处理自己的愤怒和惊愕一般,呆呆的看着昏
沉沉半倒在沙发里的河西省体育局竞技赛事处处长陈礼……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
该做什幺……
许纱纱埋头倒在李瞳的怀抱里哭泣,她眯着一对泪眼,看着门外,又是进来
几个闻声而来的值班的服务人员,似乎还有谢珍在那里探头探脑……但是……依
旧没有石川跃的身影。